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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初吻陷落

2025-03-06 作者: 快出栏的猪
   第354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初吻陷落
  下午三点的佛罗伦萨领主广场,充斥着狂欢艺术节的血脉贲张和躁动。

  不仅是听觉和视觉,还有味觉。

  空气里浮动着的亚克力颜料的刺鼻,人们手里拿着的帕尼尼的罗勒香,以及某个芬兰诗人现场焚烧诗稿的桦树皮焦味。

  游客们光临此处,摩肩接踵地朝着旧宫博物馆走去,自然而然就停驻在了这一处。

  或看热闹、或凑热闹,不一而足。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流浪画家们像野生孢子般疯长的摊位,今天的竞争会非常激烈了。

  广场入口处走来一群游客,从着装和气场上看不似一般的旅游团。

  仅是跟拍的摄影师就多达三个,冲着说笑着前行的两位亚裔面孔一顿咔嚓。

  拉起的队伍横幅上,书写着“2007年中意文化年交流团”。

  2006-2007是中意文化交流年,再往前推两年是中法文化交流年。

  这是国家在奥运会之前,通过文化走出去和引进来,在世界舞台进行的友好交往和互动,以期为奥运赋能。

  意大利翻译指引着两个华人面孔的男子往前进行:“谭老师,贾老师,我们去看看雕塑还是?”

  贾科长有些心痒痒:“老谭,要不咱直接去旧宫博物馆瞧瞧?反正广场上的雕塑也都是仿制品。”

  谭盾笑着摆手:“我是无所谓,看你。”

  “那行,带路。”贾科长脸上笑出了褶子。

  他的目的跟路老板一样,也想瞧一瞧世界名画《春》。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期交流团的两位大拿就是贾科长和谭盾。

  前者不必赘述,2006年的《三峡好人》拿到了威尼斯金狮,他和意大利文化界的方方面面都熟悉;

  这位谭盾,其实在西方艺术界的地位比贾科长要高。

  他是美籍华裔的作曲家和指挥家,曾为李安配乐《卧虎藏龙》斩获奥斯卡最佳原创音乐。

  这一次受国家嘱托,他创作出《马可·波罗》,作为中意文化歌剧音乐交流的焦点,引起了广泛关注。

  另外,他也是本届奥运会颁奖仪式音乐《茉莉花》的编曲。

  换言之,现在正因为参加中意文化交流,受邀来访领主广场的一个谭盾、一个贾科长,都是认识路老板的。。。

  后者自然不知,或者说正一切准备就绪,满足小哑巴刘伊妃心血来潮的“艺术热情”。

  他买了画板和纸笔,选了一处荫凉的所在。

  “这摊位的广告语得好好想想。”

  “算命在这儿不接地气,西方人领会不到各种玄妙,我还是老本行卖画,中国画。”

  炭笔也可以作中国画,通过轻重、粗细、疏密的变化来表现物体的形态和质感,这与国画中毛笔线条的运用有相似之处。

  他又问刘伊妃:“你呢,你有啥才艺?”

  小刘想也不想地就地起了个范儿,婀娜多姿,体态轻盈,又冲洗衣机得意地挑挑眉。

  看着像是从小跟刘晓丽学的民族舞、中国舞之类。

  跳的好不好另说,反正丝巾一围、墨镜一戴谁都不爱,谁认识谁啊这儿?
  玩儿呗!
  刘伊妃拿过画板就要写标语,被路老板拦下:“等下!就这么搞不行。”

  小姑娘疑惑地看着他。

  路老板随意指了指四周:“这些都人都多少年的江湖艺人了,一个个绝活拿手得很,光画印象派风格的我就看见好几个了。”

  “你这舞姿我看也够呛。。。”

  老狐狸从她手里接过画板,口中振振有词:“卖惨,得卖惨。”

  说罢提笔写就:

  兄患腿疾,以卖中国画为生;

  妹有口疾,但颇具东方舞韵。

  现于此摆摊表演,以才艺换门票,唯愿入馆一睹《春》之芳颜!

  三枚硬币,可换中国风肖像画或舞蹈表演一次!
  刘伊妃看得捂嘴直笑,伸手戳了戳他的大腿,柏林影帝当即就飙起戏来,一瘸一拐地原地适应了几步。

  光是瘸腿,他就能演出孔乙己、牛虻、甚至是傅红雪的风格来,谁看了不迷糊。

  两人合计了一下光中文、英语不行,又加了一行法文。

  法文自然是小刘写的,不过路宽也会讲一些日常用语。

  他不会承认是当年为了看苏菲玛索迷人的胴体专门研究的,只会讲是钻研法国电影新浪潮理论时的涉猎。

  于是一对略显怪异的“兄妹”出现了。

  男子身量颀长如崖柏,肩线平直,若量尺裁出。

  墨色西装裤裹着紧实大腿肌群,只可惜两条腿似乎不大平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女孩立在他的影子边缘,黑色外套和热裤下,一双美腿尤为吸睛。

  有好奇者再去仔细打量,两人均墨镜不离身,女孩儿还戴着鸭舌帽,神秘得紧。

  但仅从露出的樱口琼鼻、如玉般晶莹的肌肤就能看出是个不世出的美女。

  一对男帅女靓的组合就这么走进艺人们的表演交流圈,阳光劈开旧宫塔楼的尖顶,将两人轮廓镀成鎏金剪影。

  男子只是举牌简单吆喝着,声若洪钟,铿锵有力,只可惜有些腿疾,走起路来不甚便利;
  女孩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交叠在小腹前的十指却似新剥的茭白,指甲透出贝母光泽。

  他们静立时的错位感宛如一尊被战火击损却仍完好的古希腊双人像——

  战神残了胫甲,宁芙仙子哑了歌喉,却因残缺催生出更惊心的美。

  刚刚那个来求币的埃及女郎第一个发现了这对“兄妹”,凑过来一看,老惨了!
  可惜了这两人的身段和模样,原来都有难言之隐,刚刚倒是没注意这亚洲男子有腿疾。

  “嗨,能给我跳一支。。。不,我们一起跳一支舞怎么样?”

  埃及女郎人还怪好的,当即扔下三枚不知是哪国的硬币,热情地冲刘伊妃伸手。

  她是想把这对兄妹的摊子气氛给炒热,都像那个跟大爷似的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一样,这门票什么时候能凑齐?

  生意上门,路老板自然不吝好话奉上:“感谢感谢,请与舍妹共舞,时间不限哈!”

  广场上顿时一片叫好声响起,谁又不愿意看异域风情的美女呢?
  两人来到场地中间,早有好事者放了一曲《威尼斯狂欢节》作为背景音。

  只见小刘足尖轻点,云手翻飞间将老母亲《飞天》的手臂动作弧线画进了亚平宁的天空。

  埃及姑娘也不甘示弱,突然抖肩旋转起来,肚脐镶嵌的绿松石折射出撒哈拉星空的幽光。

  刘伊妃笑着将手里的丝巾当做是舞蹈演员的水袖甩出,埃及姑娘也很配合地接住、缠绕在自己小麦色的手臂上。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青年导演这会儿有精神了,在场边大声叫好:

  “这是尼罗河接住了长江水啊!好活儿!”

  他拿着鸭舌帽兜了一圈,四处求币:“各位,这是我妹妹,想看她跳舞的可以预定哈,女士可以共舞!”

  流浪艺人们都笑着慷慨解囊,看着这个做哥哥的一瘸一拐也不大容易,东方面孔在这里很少见。

  为了来文艺复兴的艺术之都朝圣,应该吃了不少的苦吧!

  场内突然又是一阵口哨、叫好声。

  忙着收钱的路宽回头一看,小刘足尖轻点地砖,身体滑出圆润弧线,腰肢拧转间似柳枝拂过春水。

  埃及女郎跳得兴起,干脆赤足。

  踏响着密集的节拍,小麦色腰链撞击出尼罗河般的金属颤音,腰间的银铃随骨盆摆动荡起粼粼波光。

  端的是美不胜收啊!

  现场的文艺青年们已经自发地载歌载舞起来,把气氛烘托到了最高潮。

  当然,青年导演能看出来刘小驴已经有些技穷了,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动作。。。

  有空得回家跟老母亲再学几招,以后走江湖卖艺也算是有了吃饭的家伙。

  路老板收了半鸭舌帽的各国硬币,心道给刘伊妃做做经纪人就行,哪儿还用得着自己出手。

  “路导?”

  “那是不是路导?”

  一声熟悉的乡音打断了还在卖惨的“瘸腿老哥”。

  贾科长喊了一声,又有些不确定地问着身边的谭盾,这位奥运专职作曲家皱着眉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戴着墨镜的路宽稍一回头,是谭盾和贾科长被堵在了人群之外,正狐疑地冲自己招手。

  卧槽!

  他们俩怎么在这儿?
  要特么社死了,赶紧溜!

  恰逢刘伊妃一曲舞毕,光洁的额头还渗着细汗,正笑着和埃及舞娘比划着什么。

  路老板来不及解释,冲过来拉着她的手就跑:“有熟人,风紧扯呼!”

  埃及姑娘愣了几秒,不可置信地看着之前大大地博了自己诸般同情的“瘸腿老哥”,怎么一瞬间就健步如飞起来了?

  刚刚还载歌载舞的艺术家们瞬间变脸!

  “该死的家伙!他不是瘸子!”

  “我的硬币!还给我!”

  “追这小子!”

  熙熙攘攘的旧宫博物馆前乱做了一团,起哄者有之,笑闹者更多,都是喜欢凑热闹耍宝的游方艺人。

  不过还真有几个本来排队要看刘伊妃跳舞的白人男子反应过来,一溜烟追了上去。

  路老板的掌心紧攥着小姑娘的腕骨,边笑边跑的两人仿佛正在出演电影中常见的浪漫桥段。

  拥挤人潮之中,两人踏过海神喷泉溅湿的大理石砖,脚底水痕在烈日下烙成转瞬即逝的莲花;

  路老板不小心蹭到了一位吃着奶油蛋糕的意大利女郎,奶油甩到了雕像大卫的大腿上,像是给文艺复兴添了道奶油裱花。

  两人闪身躲进佣兵凉廊的阴影里,空间较窄,路宽后背紧贴切利尼的青铜雕像,喉结因口渴上下滚动;

  刘伊妃的碎发黏在潮红的脸颊,嘴角咧开的弧度扯得耳坠乱晃,她静静地蜷在他胸前,听着男子强劲有力的心跳。

  身后笑闹着追赶他们的街头艺人军团,由刚刚的肚皮舞娘打头阵,铃铛臀链震耳欲聋。

  追赶的鼓点声逼近时,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睫毛颤得像是风里的蒲公英绒球。

  直至看着追兵错过,路老板这才长舒一口气:“今天真是舍命陪美女啊!”

  疯跑了一阵的刘伊妃仍旧颇感有趣,娇笑着打字:【怪你自己喜欢骗人,被揭穿了吧?】

  “什么被揭穿了,好死不死得来了俩熟人,我差点儿社死!”

  【什么叫社死?】

  “就是社会性死亡。”路老板抹了把额头的汗。

  “比如我刚跟你吹完牛中午吃了海鲜大餐,晚上喝完酒吐了一地的方便面,这就是社死。”

  比喻很生动,小刘秒懂。

  危险警报解除,青年男女均是一屁股坐到台阶上,对视而笑。

  说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肯定是有些过,但这样一段小调剂和小插曲,在异国他乡倒显得颇为有趣。

  喷泉的水雾随风扑进小巷,阳光从绣球花丛的缝隙漏进来,路宽抬手蹭掉女孩鼻尖的灰尘,后者的肚子突然“咕”了一声。

  玩疯了的刘伊妃连午饭都没吃呢。

  路老板毒舌:“坐我衣服上放屁是吧?你赔!”

  刘伊妃笑着拍了他大腿一记,突然面露欣喜之色。

  路老板转头,是一辆广场随处可见的小吃车,卖的是火腿蜜瓜。

  这是意大利常见小吃,帕尔马火腿裹着熟透的坎塔卢波蜜瓜,插上竹签方便分享。

  “想吃?”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小刘频频点头。

  “刚刚骗来的钱正好派上用场。”路老板回头抓了一把鸭舌帽里的硬币,胡乱给老板塞了一气,高兴地他直竖大拇指。

  于是一个世界级导演和豪富,跟他正在做心理治疗的女明星,就这么施施然地坐在了十五世纪的石灰台阶上,共同分享起街边美食。

  石灰华台阶沁着凉意,缝隙里钻出几丛野生罗勒,刘伊妃短裤中露出的膝盖骨恰好抵住路宽微敞的裤管,她正叉起一块火腿片送进男子口中。

  “唔。。。还可以。”

  也许是饿了,这一次的路宽没有挑剔什么,手臂向后撑在台阶上,享受着美人的喂食。

  午后三点多的日光略有些毒辣,不过此刻的刘伊妃却依旧觉得暖心得很。

  和喜欢的人在一场撒疯玩闹之后,坐在异国他乡的古老台阶上,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静谧和温存。

  巷尾杂货店褪色的遮阳棚有节奏的水珠滴答,某处的百叶窗中泄出一线钢琴练习曲的琶音,和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悄然共振。

  曾几何时,这就是她最向往的画面。

  目前还不是真正意义的上“神仙眷侣”,但胜似“神仙眷侣”的青年男女拍拍屁股离开了领主广场。

  但他们留下的故事还在发酵。

  现场不乏Mytube和推特的用户,刚刚东方姑娘和埃及女郎的一曲共舞被很多摄像机和手机捕捉,这其中也有少部分中国留学生。

  意大利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艺术氛围浓厚,有众多世界知名的艺术院校。

  这个时代去意大利念书的大多是奔着艺术类专业去的。

  如绘画、服装设计、平面设计、歌剧音乐等。

  这些文艺青年留学生们极兴奋地捕捉到了这一幕,通过图片和视频方式上传到了各大社交媒体。

  一直到当天晚上,已经有小刘和埃及女郎共舞的视频出现在了博客网、问界视频和天涯等地。

  《疑似神仙姐姐佛罗伦萨现身,与异域女郎共舞美不胜收》。

  这段视频视角相对较远,显然是没有挤进看热闹人群的拍摄视角,视频中也没有出现“瘸腿老哥”。

  事实上,网络上疯传的十几条视频里几乎都没有他。

  谁会放着两个明艳艳大美女不拍,拍你一个瘸子?
  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茜茜不是在北美拍戏吗,视频这么糊,假的吧!”

  “一眼假,《历史的天空》剧组都没杀青,洗衣机前两天还出席听证会,她一个女主角能瞎跑啊?”

  “不过这身段、表情,和茜茜真的好像啊!”

  “本人资深菲粉,这就是茜茜,几个舞蹈动作和刘阿姨早年的一模一样,那问题来了。。。”

  小道消息的疯传速度是很可怕的,但没想到主流媒体也闹了个大乌龙。

  事情起因是文华部的官方博客转发了一条视频,标题为《中意文化年,中外女郎共舞谱写文化交流新篇章》。

  谁说官方不喜欢蹭热度的?
  这种来自民间视角、能够反映中外民间文化交流的视频恰恰是官方最喜欢的宣传素材。

  颇有一种重剑无锋、大巧若拙的高深意味在。

  这年头官方媒体的力量无比强大,于是问界视频的二创流量也瞬间拉满。

  不乏很多对比分析中西方舞蹈韵味和动作的。

  当视频博主们逐帧地分析起东方姑娘的丝巾水袖、《飞天》动作、《春江花月夜》里的回望凝眸,突然发现。。。

  这什么神似刘伊妃?

  这不就是刘伊妃吗?

  稍微高清一些的角度和视频中,脖子上的小痣都隐隐可见啊?
  好嘛,官方以中意文化交流年为噱头的热门事件,碰上了一个更加热门的内地女星,流量瞬间爆炸。

  根据后世统计,刘伊妃在2005年就已经拥有了36个个人网站,117个论坛,17000多个企鹅群的粉丝群体规模。

  这也是路老板能把她当做摇钱树培养的先决条件。

  这一世呢?

  经典电视剧一个没落下,又有了博客网、Mytube和更好的电影资源的加持,在杨思维的运营下,粉丝数量无疑更甚。

  从她在当今国内最大的网络舆论中心博客网,拥有的1500万粉丝数就可见一斑了。

  这一年,国内网民数量2.1亿,企鹅的活跃用户3亿。

  于是,从博客网到天涯、猫朴,从娱乐圈到舞蹈圈和北美华人圈。。。

  这段视频毫无疑问地火了。

  但同样的问题摆在了众人面前——刘伊妃没在剧组拍电影,怎么跑到文艺复兴之都去啦?

  别说名声在外的片场暴君会不会同意,她自己在圈内也一向有着敬业口碑的啊?

  但随着那块写着“妹有口疾,但颇具东方舞韵”的中法英三国文字标牌被扒出;

  配上舞蹈结束后小刘咿咿呀呀地和埃及女郎比划的场景出现。。。

  粉丝们这才发现萌生一个可怕的猜测。   
  有细心的博主把内网、外网所有流传出的视频片段进行剪辑分析,全程刘伊妃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大家再联想到前段时间北美拍摄中遇到的一系列恐吓、骚扰传言,这才惊觉不对,纷纷在刘伊妃和工作室、杨思维博客下留言。

  于是,从最切身的杨思维和刘晓丽开始,到梅燕芳、周杰仑、冯远争等老熟人,再到苏畅、井甜、张靓影、唐烟等圈内好友,以及无数或敌或友的行业内人士,都看到了这一段视频。

  杨思维倒是没什么太大感觉。

  刘伊妃失语后她自然是最先知道的几个人之一,还飞赴美国看望过工作室小老板。

  她大概能猜测得出,出现在佛罗伦萨的刘伊妃肯定不是孤身一人,还能有谁陪着?

  答案不言而喻。

  已经在内娱闯出偌大名头的杨思维很憧憬,憧憬着这个经常给她带来“惊吓”的非典型女演员,什么时候能带给她一些惊喜。

  比如某天早晨起来突然官宣两人已经玉成了好事。

  这样的惊吓有多少来多少!
  但就这一次的舞蹈视频而言,肯定不算是坏事,其实杨思维是受了博客网方面的通知,准备在微博上线之际配合营销。

  嗅觉敏锐的她,觉得这个时机应该临近了。

  刘晓丽自然是欣慰的。

  或者说,相比于其他人,她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家大闺女。

  视频中,女儿笨拙地展示着小时候跟自己习练的舞蹈动作——

  对“国家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刘晓丽女士而言,小刘的舞蹈动作确实可谓笨拙。

  但脸上洋溢着的欢欣和笑意足以令她心里熨帖。

  画面定格在刘伊妃被埃及姑娘托举的瞬间,后腰露出的浅褐色胎记,像极了她小时候发烧哭闹时贴上的退烧贴。

  刘晓丽没有在视频里看到青年导演的踪迹,但知道他肯定就在边上。

  或许是静静地看着、或者是鼓掌欢呼。

  看来这一趟出去两人的关系要更进一步了。

  打死她也想不到,其实在某几段视频里影影绰绰地出现的瘸子老哥才是路老板的本体!
  老母亲全程咧着嘴角看完,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突然又戛然而止!

  这趟再回来。。。

  不会连孩子都有了吧?!

  刘晓丽霎时间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北电2006级表本班里,刚刚排完了期末作业的井甜准备离开,瞬间几只舔狗跟了上来。

  翟天临:“甜甜,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我对你的训练方法特别好奇,想写到这学期的小论文里。”

  朱一龙:“是啊!跟同学们一起热闹热闹嘛,我这个班支书耳朵都要被唠叨出茧子了!”

  彭冠英稍微矜持些,换了个迂回的说法:“井甜,老师们都夸你的基本功特别好,要不晚上聚餐,你给大伙儿讲讲都是怎么练的?”

  大甜甜平日里比较平易近人,也挺接地气,因此即便背景惊人,和大家相处得却一贯不错。

  不过这不代表她没有姿态。

  这样的家世和样貌,除了跟真正喜欢、佩服的人或者门当户对的人,很少能流露出什么亲近感。

  “谢谢啊,晚上有安排了,不好意思。”井甜笑道:“等最后一次排完期末大戏,我请同学们聚餐。”

  富贵花娉娉婷婷地离开了,留给三只舔狗无限的遐想。

  朱一龙疑惑道:“都讲井甜是路导的徒弟,究竟是不是真的啊,大家也不敢问。”

  “我看差不离,不是在他的剧组待了大半年来进学校嘛。”翟天临打听地比较仔细,如果论文也能用点儿心就好了。

  彭冠英无奈:“总之和刘伊妃一样,也是阆苑仙葩一朵啊,凡人勿想勿念咯。。。”

  “哎!”

  三只舔狗异口同声地叹气。

  井甜回到京城别墅家里,第一时间打开了电脑搜到这段视频。

  刚刚排练的时候助理就把小刘疑似在欧洲某艺术之都出现的消息告诉了她。

  看着自己那个便宜师姐在领主广场载歌载舞,大甜甜是又笑又恨哪!
  她欣喜于刘伊妃能早些走出阴霾,但。。。

  能不能不要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自己刚刚在华盛顿拍完西北大樱桃的广告就去看她,出了事也一直陪着没离开过。

  结果路宽一来,三下五除二就给人拐走了!
  去过二人世界了。

  去哪儿?连刘晓丽都不知道。

  井甜心里泛起一丝苦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刘伊妃,你无情!你冷酷!
  你跟我的路老师私奔。。。

  还不带上我!
  “阿嚏!”

  “阿嚏!”

  “阿嚏!”

  不知道是不是大甜甜的怨念横跨了8000多公里的亚欧大陆桥,刚刚在市中心“Mercato Centrale”坐下的刘伊妃喷嚏帽子戏法。

  来这里吃饭是她的决定。

  盖因这几天在所谓的欧洲的高级餐厅吃饭体验都很差。

  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悲哀——无法发现大街小巷里那些真正有人气、有锅气的当地美食。

  于是在下午看完乌菲齐美术馆和皮提美术馆之后,她拽着腿已经痊愈的瘸腿老哥到了佛市里一个类似街头大排档的所在。

  “你不会感冒了吧?这天这么热?”路宽向她示意要不要自己的衣服。

  小刘很不见外地接了过来,叠吧叠吧塞到了自己屁股底下,佛市昼夜温差大,凳子还怪凉的。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憋得慌?】

  “什么意思?”路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的哪方面的憋得慌?

  刘伊妃指了指他手里把玩的香烟,玩了一天都没抽。

  “哦,无所谓,我本身也没什么烟瘾,打发时间而已。”

  路老板有点儿饿大发了,拿着菜单上的什么茴香腊肠、奇亚那T骨牛排就是一顿勾画。

  小刘贴心地给他涮了涮杯子刀叉,又斟满了柠檬水。

  其实她很早就注意到一个细节——

  除非在周讯、梅燕芳这些抽烟的人面前,他几乎没有在女人面前抽过烟。

  特别是自己。

  这是他绅士的一面,也是刘伊妃少女时代对他萌生好感的起因之一。

  不过今天再提起这个事儿,她是想劝洗衣机少抽点儿烟,下午拉着她疯跑的时候都明显有些喘。

  【你以前练的那个道家的养生功法呢?八部金刚功?现在怎么不练了?】

  服务员先上了一份传统窑烤的薄脆口感的披萨小食,两人浅尝辄止了几块。

  路老板咀嚼了两口:“偶尔练,拍片剪片累的时候,站起来打一套,舒筋活血。”

  “怎么突然对这个好奇了?”

  小刘温婉地笑笑,摇了摇头开始专心干饭。

  聪慧如她,觉得现在还不是很好的时机提出这个话题,即使她是真心为路宽的健康考虑。

  别再搞出男人的逆反心理,不都说男人都是长不大的男孩嘛。

  饱餐后的两人都非常满足,今天过得也算是精彩,远比一般的旅游更加惊心动魄些。

  再回到圣米歇尔别墅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今晚两人即将共处一室。

  虽然是隔着墙和门的一室。

  但按照新闻人拟标题的手法,写一句“路宽和刘亦菲开房啦!”总是没错的。

  小刘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刚进门就想躲到自己房间里去,无奈被男子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跑什么?”

  路宽看她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

  “哦对了!你现在没办法叫破喉咙!”

  路老板本色扮演着坏蛋:“那应该咋办呢?康复训练啊!早点能讲话,不然怎么叫破喉咙?”

  他在路上就看出小刘神色不对劲了,又想习惯性地逃康复训练了。

  小姑娘的皓腕被路宽握在手里,心知今天算是在劫难逃了。

  她无奈地在沙发上坐下,从迷途羔羊变成待宰羔羊。

  其实,让路老板这样一个通晓表演发声关窍的人,来给刘伊妃做康复训练,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事半功倍的。

  因为给失语症病人做的所谓的康复训练,其实就是试图在事物、大脑和语言功能器官之间重新建立联系。

  事物进入眼睛被大脑获取,分析后传递给语言中枢信息,交由相应器官完成发声。

  她的硬件完好,缺的就是重新构建这个流程。

  这在某种程度上讲和教刘伊妃重新发声也没太大区别。

  比如他现在按照医生要求的,让小刘平躺在沙发上,用枕头压住小腹,上面再堆些重物。

  “吸气的时候用腹部隆起,把枕头顶高。”

  “呼气时候控制速率,缓缓收缩腹肌。”

  “来吧,试一试。”

  这和表演学科教授的腹式呼吸是异曲同工,都是为了增强横膈膜与腹肌协调性,改善呼吸支持力,强化神经肌肉控制。

  如此反复几次后,又让她坐直了身体,用食指轻按刘伊妃甲状软骨上缘,引导其发持续元音“a”。

  这是在通过触觉反馈调整声带闭合程度。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最后的收尾阶段,路老板拿了从前台要来的几根棉签压住了刘伊妃的舌根前后,引导她用舌尖对抗阻力,上顶硬腭前部。

  这是锻炼退化的舌部机能。

  “啊。。。”

  “嗯。。。”

  小姑娘本来今天玩得就有点儿疯,晚上又被老魔强行这一通折磨,最后是实在没劲儿了。

  加上发音和神经官能接近一个月没有使用,可能也有些退化,瞬间就。。。

  就发出了些带着粉色字体的靡靡之音。

  恰如娇莺婉啭,惹人浮想联翩。

  关键现在几个月不知肉味的路老板手里还拿着棉签做着配合,离小刘瞬间飞起红霞的俏脸很近。

  单独这一张脸,总归是天天看得到。

  单纯几声来自处子近似于呻吟的娇媚之声,倒也还不算杀伤太大。

  但现在是眼前的美人,鼻尖的幽香,耳中的暧昧音调在全方位地侵袭他的五感,这就有些致命了。

  于是刘伊妃的声线裹着蜜糖般的颤意,尾音似春风拂过丝弦,在吊灯摇曳的光晕里碎成了细沙,钻入耳蜗时又凝成了酥麻的钩。。。

  这钩子。。。

  真勾人哪!

  暧昧的空气并不是独属路宽一人,当事人刘伊妃绯红的脸颊已然说明了一切。

  她清楚自己刚刚突如其来的靡靡之音有些诱惑,羞赧之余,眼尾微垂像是浸着桃花酿的醉意。

  少女不敢抬眼看他,在自己的视线里和感官里,只觉得对面的男子在靠近,在靠近。。。

  温热的鼻息几乎就要打在她的鼻翼两侧,小刘突然感觉自己的纤腰被揽入了怀中,一股极强的男子气息扑面。

  她几乎在一瞬间就预知了即将到来的温存和缱绻,心甘情愿地闭上了眼,微微仰头。。。

  路老板自然不是禽兽不如的人,极其突兀和霸道地将小姑娘揉在自己怀中,噙住了女孩的双唇。

  初吻陷落。

  刘伊妃一个二十岁的黄花大闺女,此前所有的吻戏都是替身借位,只见过猪跑、哪里吃过猪肉?
  身体瞬间绷直!

  男子带着热度的大手覆上她的后颈,小刘仿佛被春日第一道惊雷劈中。

  睫毛抖落着细碎的光斑,闭眼的动作也仓促得像合上偷写心事的日记本。

  甚至连呼吸都屏成一条将断的线。。。

  他。。。他的舌头似乎在企图撬开自己的。。。

  小刘很想给出些“有力”的回应。

  但此刻真的已经紧张到无以复加,指尖都陷进了他衬衫的褶皱中,死死地抓紧,像溺水者攥住浮木。。。

  对路宽的爱意、和少女成熟身体的原始本能瞬间爆炸,叫她无法不意乱神迷。

  齿关即将被破,路宽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刘伊妃脑子里一片迷蒙暂且不提,一直到她觉察到后腰处的滚烫掌心开始游走。。。

  小刘这下是真的应激了,突然咬住了路宽的下嘴唇,慌张之下控制不好力道,唇齿交缠的两人均嗅出一丝血腥。。。

  “铃铃铃!”

  像是为这场情欲大戏的开场点击了暂停,刘伊妃瞬间清醒过来。

  嘴里“咿咿呀呀”地挣脱了洗衣机的怀抱,低着头跑回自己房间。。。

  路老板略有些回味地看她羞涩地奔逃,无奈看了眼手机。

  “喂?安娜?”

  “老板!司法部和外国委员会正式下函,同意北美问界对奈飞和漫威的收购!”

  “老板?”

  黄安娜本以为这个消息能叫最近电影不顺利的路宽开心些,没想到自己报了好几句喜,都没收到应有的回应。

  报喜?

  你黄安娜要不是律政大手子加北美问界的负责人,这会儿被扫地出门了也不一定!
  刚刚的火药引线都特么点燃了,这种奢靡的酒店环境加极度暧昧的氛围,今晚说不定就是大结局啊!
  没有迎来大结局的路某人虽然心里不大爽利,但总算没有因私废公,迁怒下属。

  “好,准备手续吧!”

  路宽沉声道:“奈飞既然已经落听,联系我们之前沟通好的媒体,准备彻底消弭那些不和谐的声音。”

  这指的是对《历史的天空》的阻挠和抨击、骚扰。

  之前鉴于奈飞听证会过审的敏感,没有搞出太大动作,连小刘失语的消息都暂未公之于众。

  老魔定了定心神,舔舐了一口自己被小姑娘咬破的下嘴唇,施施然地走到门边,清了清嗓子。

  “小刘啊,那个,奈飞过审了,出来陪我庆祝一下,喝杯酒嘛。”

  “今晚月亮很圆啊,我们到露台上对饮成四人如何?”

  “还有啊,下面准备把你受到骚扰导致失语的事情公之于众了,你这个当事人总不好躲在一旁不作声的吧?”

  房间里的刘伊妃充耳不闻,把自己死死地裹在被子里,俏脸上还带着“激情”后的余韵。

  没错,对她来讲,刚刚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已经算得上是很“激情”了。

  激情到现在都有些后怕。

  这个狗东西经验太丰富了,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一被他揉进了怀里,跟一滩软泥似得予取予求,都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

  不行,不能叫他这么快就得逞。

  自己初吻都没了,到现在连个说法都没有呢!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这么多年来,她自问已经不顾旁人的眼光,勇敢地往前走了九十九步。

  最后这一步难道还指望自己来吗?

  洗衣机在门外的聒噪叫刘伊妃面红耳赤,那信口胡诌的一个个理由,在她耳朵里无异于赤裸裸的挑逗。

  【我要睡觉了,有事明天再说!】

  路宽看了眼发来的信息,无奈地到客厅开了一瓶酒来到露台,独享着这一方月色。

  清辉美酒伴着孤客,可惜今夜没有红袖添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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