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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别装大汉忠臣了,你只是想做周文王!曹操骇然:刘备竟杀我儿?

2025-03-08 作者: 天命不在身
   第172章 别装大汉忠臣了,你只是想做周文王!曹操骇然:刘备竟杀我儿?

  盐渎港。

  水营大帐内,曹彰正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闷酒。

  他心里边憋着一口气啊。

  自眼伤痊愈后,他就三番几次请示曹操,想要参与到进攻濡须坞的战事中来。

  曹操却以各种理由敷衍婉拒,就是不许他再统军上阵。

  不让他统军上阵便罢,如今曹操还把他打发回了广陵郡,跑到盐渎来吹海风,迎孙权那个蠢货。

  曹彰想不通是为什么,心有怨气,只能借酒销愁。

  “子文公子贵为丞相嫡子,丞相不许公子统军攻打濡须坞,乃是怕公子再有个闪失,这是丞相爱子心切呀…”

  副将路招实在看不下去,便是出言宽慰。

  曹彰一怔,经他这一提醒,忽然间明悟了几分,脸上的怨意褪色不少。

  “孙权虽是丧家之犬,可他毕竟曾为江东之主,对江东人还有相当的号召力。”

  “丞相要收复江东,将来还要利用他,来搅动江东人心,令刘备后方不稳。”

  “既是如此,丞相遣子文公子亲迎孙权,正是为显示对孙权的礼遇,以收其心呀。”

  路招紧接着又将曹操派他来盐渎的用意,也一并道出。

  曹彰恍然大悟,方始明白了曹操深意,脸色由阴转晴,不禁一声轻叹。

  “原来父亲是这般苦心,倒是我错怪了父亲,实在是不该…”

  曹彰面露几分自责,接着脸上燃起恨色:

  “不过这瞎眼之仇,吾岂能不报,我此番接了孙权回营,必要说服父亲叫我统军上阵不可!”

  “我不踏平濡须坞,为父亲收取江东,宰了那大耳贼,我就不配做曹孟德之子!”

  曹彰越说越有气,酒杯砸在了案几上,咬牙切齿的发起了毒誓。

  话音方落,帐外亲卫入帐,禀报港口外海上,出现了数十艘战船,打着“孙”字旗号。

  路招眼眸一亮,喜道:“子文将军,必是那孙权来了!”

  曹彰腾的站起,面露轻蔑之色,冷哼道:
  “孙权这犬豚终于来了,吾便接了他尽快返回濡须口,好向父亲请命踏平濡须坞!”

  当下曹彰便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直奔栈桥而去。

  驻马岸边,举目远望,果然见有四十余艘战船,沿着海岸线北来,正徐徐向盐渎港驶入。

  船行渐近,曹彰在路招的再三提醒下,勉强收起了脸上那份轻蔑,准备对孙权以礼相迎。

  须臾,四十余艘战船,陆续都驶入栈桥,靠上了岸边。

  只是船上的江东士卒,却迟迟不下船,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曹彰眉头不由一皱。

  孙权这是几个意思?
  船靠岸了却不下船,难不成还等着自己上船请他下来不成?

  你一个丧家之犬,谱也太大了点吧。

  “子文公子,丞相有交待,务必要对这孙权以礼相待,咳咳…”

  身旁路招见曹彰不悦,忙是干咳着提醒起来。

  曹彰却不屑一哼,马鞭一扬:
  “他一个亡国之主,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谱?”

  “要迎你去迎,我就站在这里等着他!”

  路招无奈,知道这位二公子的脾气,遂不敢再劝,只得自己策马上前,登上了那艘旗舰。

  一上船,路招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四周的这些江东士卒,虽然皆是身着江东军衣甲,却一个个虎视耽耽,盯着自己的眼神满是敌意,如若在盯着一只送上门来的猎物。

  且这帮江东士卒,皆是紧握刀柄,俨然随时就要一涌而上,将自己砍成肉泥。

  这诡异的气氛,令他心下略感不安。

  他在人堆里搜寻着,想要找到那张“碧眼紫髯”的脸,却始终搜寻不到。

  于是路招只得咽了口唾沫,朗声道:
  “吾乃曹丞相麾下裨将军路招是也,专程与我家子文公子前来迎接吴侯,敢问吴侯何在?”

  一员健硕如虎的武将,缓缓上前,冷笑道:
  “路招是吧,孙权那小子,已被吾生擒活捉,送去秣陵献给我家主公了。”

  “吾乃玄德公麾下大将,甘宁是也!”

  路招瞬间懵了。

  眼前这人说的这番话,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连起来却听得他是一脸茫然,一瞬间竟没能转过弯来。

  甘宁,孙权被活捉,玄德公…

  一个个字眼,如雷鸣般轰响在耳边,在恍惚片刻后,路招蓦然惊醒,神色骇然大变。

  “你们不是孙——”

  “刷!”

  路招惊叫声未及出口,甘宁虎臂一抖,手起刀落。

  一颗首级飞了出去,跌落至了船下,直接滚落至了曹彰跟前。

  曹彰望着路招首级,一时竟是愣住,没能反应过来。

  栈桥上和岸上的曹军士卒,一个个也是目瞪口呆,恍惚间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如丧家之犬般来投奔的孙权,竟然杀了他们登船迎接的路将军?
  这是什么情况?
  孙权疯了吗?
  就在曹彰和曹军尽皆愣怔时,甲板上的甘宁已翻身上马,血色刀锋向着船下曹军狠狠一指。

  “吾乃玄德公帐前大将甘宁是也!”

  “吾已生擒孙权那狗贼,今特来取曹彰狗命!”

  霸道讽刺的威喝声,如雷鸣般响起,震到岸上曹军无不头皮发麻。

  曹彰身形一震,霎时间惊醒过来,猛然抬头惊骇的看向了甘宁。

  “中计了!”

  脑海之中,陡然间如惊雷般迸出了这三个字。

  孙权那个废物,必是在半路上已被刘军水军所截。

  这个锦帆贼,这是假扮江东军,大摇大摆的开到他们眼皮子底下,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惊醒过来的曹彰,急是拔刀在手,大喝道:

  “是刘军,速速结阵拒敌!”

  为时已晚。

  船上的甘宁,目光如刃,先一步狠狠划下。

  埋伏好的刘军弓弩手,即刻现身,数不清的利箭从船上呼啸而下。

  “噗噗噗!”

  数以百计的曹军,被射了个措手不及,顷刻间成片成片被钉倒在地。

  一轮箭下,曹军人仰马翻,已是大乱。

  “弟兄们,随我杀上岸去,杀曹军个片甲不留,杀出我甘宁的威名——”

  甘宁一声虎啸,纵马提刀,当先跃下战船,向着惊慌失措的曹军杀奔而上。

  手起刀落,还处于懵圈状态的三名曹卒,便被他斩于了马下。

  各船上,数千名水军士卒,群起现身,争先恐后的从船上跃下,扑向了岸上曹军。

  盐渎曹军本就不过千余人,被数倍的刘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如何能抵挡?
  顷刻间,曹军便被冲到七零八乱,一片大乱,陷入了溃散境地。

  “保护子文公子,快撤!”

  七八名虎卫,拥簇着曹彰就要向盐渎城逃去。

  曹彰也并非纯莽夫,眼见形势不妙,本想在亲卫们的拥簇下想逃。

  岂料。

  十几步外的甘宁,一眼就搜寻到了那独眼的年轻武将,认出了他的身份。

  “曹家瞎犬,有胆休逃,与老子一决生死!”

  甘宁一声大骂,策马直冲曹彰冲去。

  一句“曹家瞎犬”,瞬间将曹彰伤疤揭开,深深刺激到了他的自尊。

  自被黄忠射瞎一眼,变成了独眼龙后,曹彰面上装作无所谓,实则心下极为自卑,最忌惮的就是被人提及自己的瞎眼。

  曹军上下,包括曹操在内,自然都有意哄着他,都装作没事一般,从不敢在他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

  谁想到,曹军上下哄着他,甘宁却不惯着他,直接在他伤口上撒了把盐。

  “锦帆贼,我要宰了你——”

  曹彰恼羞成愧,一声歇厮底里的大叫,拨马转身,提刀便向甘宁杀去。

  甘宁嘴角掠起一抹冷笑。

  激将法成功,曹彰果然返身杀回,要跟他拼命。

  正中下怀!

  甘宁眼眸杀意凝聚,手中长刀挟着雷霆之势,浩浩荡荡斩出。

  迎面而至的曹彰,面目扭曲狰狞,如发狂的野兽,手中长刀是疯斩而至。

  两刀相撞,天崩地裂。

  错马而过时,曹彰拨马转身,第二刀第三刀,如发疯一般接连斩出。

  甘宁长刀回扫,凌厉霸道的刀式,从容使出,将曹彰攻势轻松化解。

  两人便就此战成一团。

  转眼十招走过。   
  曹彰那股子狂怒劲一过,忽然发现,自己竟在落入下风。

  或者说,原本甘宁的武艺,就在他之上。

  如今他瞎了一只眼睛,实力在无形之中受影响,又比先前削弱了几分。

  十招走过,甘宁已试探出了曹彰虚实,陡然间一声暴喝,刀式暴涨。

  铺天盖地的刀影,层层叠叠而下,刹那间将曹彰包裹其中。

  曹彰只得一咬牙,尽起生平之力,舞刀拼命抵挡。

  又是十招走过。

  曹彰已被压制到手忙脚乱,应接不暇的地步。

  此时他才心生悔意,意识到自己不该一时冲动,中了甘宁的激将法,非要反身杀回。

  “再这么打下去,我非得死在这锦帆贼刀下不可,岂非奇耻大辱?”

  曹彰斗志旋即瓦解,眼珠转了几转,一咬牙,猛攻几刀拨马转身便走。

  当他转身之时,却脸色惊变。

  就在他发疯般与甘宁死战之时,刘军已攻占了渡头,将曹军杀到四散而溃。

  此时想走之时,曹彰才赫然发现,四面八方已皆是刘军。

  前方数百刘军,已如铜墙铁壁般,封住了他出逃的方向。

  “曹家小犬,今日你插翅难逃,受死!”

  身后响起甘宁一声讽刺的厉啸,手中一刀快如闪电,势如雷霆般追斩而上
  就在曹彰惊慌分神之际,身后刀锋已斩轰而来。

  曹彰回头时,刀锋已到眼前,想要抵挡已然不及。

  “不好——”

  曹彰心中咯噔一下,眼中陡然间涌出无尽的恐惧。

  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一刀斩下。

  曹彰从肩到腰,半截身躯,电光火石间已被斩断。

  一声惨嚎声响起,曹彰两截断躯轰然坠下马来。

  “我竟然死在一个水贼…水贼…”

  落地的曹彰,连最后一句遗言也没能说完,一张脸已定格在了悲愤绝望一瞬。

  一命呜呼。

  甘宁将曹彰首级斩下,高高举起在半空。

  众将士们见得曹操之子被斩,皆是欣喜若狂,挥舞着兵器放声欢呼。

  “恭喜将军立下奇功!”

  “恭喜将军立下奇功!”

  八百嫡系的锦帆兵,皆知甘宁手中那颗人头的份量,无不是欢喜激动的拜贺。

  甘宁一声豪烈大笑,喝道:

  “将盐渎港缴获的军资统统带走,我们回江东!”

  振奋欢呼声再起。

  于是甘宁便将港中粮草军资,统统搬了个精光,带着曹彰的首级扬帆远去。

  只留下了曹彰半截尸体,还有遍地的狼藉。

  …

  濡须坞。

  一场会面正在进行。

  曹操在许褚等众虎卫环护下,进抵了濡须坞前,明言要刘备现身答话。

  已从秣陵赶到坞壁的刘备,自然不会示弱,当即令打开壁门,在赵云等白马义从环护下,策马而出。

  两个宿敌,隔着一道沟壕,再次会面。

  “孤奉天子之命收取江东,你既为天子钦点的皇叔,更当忠于朝廷,听命于天子,却为何反拥兵自重,阻挡朝廷大军渡江?”

  “刘备,你如此所做所为,岂非形同逆贼,你对得起你汉室宗亲的身份,对得起天子对你的信任吗?”

  曹操马鞭指向刘备,仗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身份,理直气壮的质问道。

  刘备顿时明白了。

  曹操是攻久濡须坞不下,见武的不行,便玩起了文的,这是来跟他打嘴炮来了。

  只是耍嘴皮子这方面,显然不是他所长,面对曹操看似“理直气壮”的质问,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击。

  “我家主公正因是天子钦点的皇叔,正是出于对朝廷和天子的忠诚,才要奉衣带诏讨伐你这乱国汉贼!”

  另一个理直气壮的声音,从坞壁内响起。

  刘备回头一看,便见萧和策马扬鞭,徐徐从坞壁内走出,站在了他身边。

  曹操那番斥问一出口,萧和便猜出其动机,便想着不能让自家主公吃亏,便果断站出来替刘备反唇相讥。

  刘备眼眸一亮,当即马鞭向曹操一指:
  “吾家军师所言极是,我奉天子衣带密诏,讨伐你这汉贼,吾名正言顺也!”

  曹操咽了口唾沫,脸色一黑。

  没办法,谁让没能看管好那位傀儡天子,让人家整出了一个衣带诏。

  虽说那些密谋参与者,都被他杀了个干净,却偏偏溜了刘备这么个漏网之鱼。

  且这衣带诏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天下人皆知。

  人家刘备拿出衣带诏说事,名正言顺的跟你对着干,你能怎样?

  曹操被怼到语塞,眼珠飞转,一时竟搜刮不出反击之词。

  “曹操,你想做周文王,自己有生之年不敢篡汉,却要扫除我主这等扶汉之士,好为你儿子,你曹家铺平篡汉之路。”

  “你曹操之心,路人皆知,又何必在这里装什么大汉忠臣,徒增天下人笑耳!”

  萧和面带着讽刺,轻描淡写间,将曹操隐藏在心底的如意算盘戳穿。

  曹操心中一凛,吃惊的目光再望向那年轻文士。

  周文王一为生商臣,其子周武王却伐纣灭商,开创了周朝。

  这个念头,从他平定河北,扫灭袁绍之时起,便已在心头悄然滋生。

  只是现下时机还未成熟,他尚未曾与任何人提及,哪怕是夏侯惇曹仁这些个兄弟也没有提过。

  可这不为人知的心思,竟被刘备身边那个谋士洞悉?

  “难道他就是…”

  曹操打了个寒战,脑海中立时闪过了那个名字。

  “曹操,你若当真自诩汉臣,那你可有胆量,将军政大权交还于天子,与我家主公一同卸甲归田?”

  萧和再次给曹操挖了一个坑。

  曹操被怼问到哑口无言。

  放弃军政大权,卸甲归田养老?
  那怎么可能呢。

  可你要是拒绝,岂非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自己专权弄政,挟握天子的事实?

  曹操暗暗咬了咬牙,知道这场嘴炮,自己是打输了,是自取其辱了。

  “小子,你当真是伶牙利齿,巧舌如簧!”

  曹操只得将话题转移,喝问道:
  “若孤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萧和吧!”

  萧和自没必要否认,坦然道:

  “不错,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名姓,萧和就是我。”

  曹操手中马鞭陡然握紧,目光霎时间如刀锋一般,射向了萧和。

  终于见面了!
  那个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奇士…

  那个以鬼谋神计,帮着刘备一举摧毁了他南征荆州,一统天下梦想的山野村夫…

  那个弹指计,令自己的兄弟,侄子陨命于江东的刘备帮凶…

  就这么大摇大摆,相隔一道沟壕站在他的面前!
  还一通嘴炮,将自己的如意算盘窥破,将他讽刺到体无完肤!

  曹操心中怒火是狂烧而起,马鞭向萧和一指:
  “萧和,你以为你能凭一己之力,就能助刘备抵挡住孤百万雄兵吗?”

  “孤早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螳臂当车,什么叫逆天而行!”

  “待到孤踏平江南,诛灭刘备,将你生擒活捉之时,你就会知道,你此生最后悔之事,就是当年弃孤不投,却反去投奔了刘备!”

  听得曹操的霸道狂言,萧和却只冷冷一笑:
  “曹操,将来我会不会后悔难说,我只知道,你很快就会后悔,你派了你儿子去盐渎迎接那孙权!”

  曹操先是一愣,陡然间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就在这时。

  马蹄声响起,一骑飞奔而来,大叫道:

  “启禀主公,敌将甘宁伪装成江东船队,突袭了我盐渎港!”

  “子文公子撤退不及,为敌将甘宁所斩!”

  晴天霹雳,当空轰落。

  曹操骇然变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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