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天魔舞,夺命十八蹲,孤军深入散如星(六千二,求月票)
2025-03-12 作者: 赏金魔盗团
第235章 天魔舞,夺命十八蹲,孤军深入散如星(六千二,求月票)
“嗡——”
无形的涟漪泛在张狂和祝玉妍的眉心出,一粒米粒大小的虚幻版祝玉妍顺着这涟漪跳进了张狂眉心泥丸宫中。
祝玉妍的面上浮起冰雪消融般的笑容,万物回春,春和景明,让红袖招内众人都觉得一瞬间心神开阔不少,纷纷露出了笑脸,就连被挂在门板上的鲁妙子都跟着露出了染血的笑容。
然而下一瞬间。
祝玉妍便一脸惊恐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张狂,尤其是看到他眼眸中冰雪消融都化不去的戏谑,她更是觉得亡魂大冒——
只见那天魔元神刚跃入张狂泥丸宫中,落地便凝出寸许冰霜,意图用冰霜凝固住张狂的灵台,使其成为自己操控的傀儡。
然而一股澎湃热力从地上荡过波浪,瞬间将冰霜化去,余下的水汽蒸腾如雾,一粒粒水珠拼接成细小的锁链缠绕在虚幻版祝玉妍的身上,将她拽到了张狂灵台处。
此时祝玉妍的天魔元神才惊恐的发现张狂的灵台黯淡并不是因为未曾开辟元神,而是那元神高大,垂落下的阴影遮蔽住了自己!
别说是张狂的武道元神,她就连他元神下的那尊鼎上的花纹都媲美不得!
只见这灵台处一尊巍峨炉鼎矗立,四足稳定四极,三耳积蓄三宝,炉口内一红一金两色火焰灼灼焚烧,火焰上升,交织成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如莲台托举起张狂的元神——
一尊至清如道、至浊如魔,足足有一丈二高的可怖元神!
张狂不仅能时刻维持着这尊可恶的元神,甚至有余力用黑白二气为自己编织出了一袭华服,不似祝玉妍的天魔元神身上宛如初生婴儿一般纯洁。
亲眼目睹到双方的差距,祝玉妍的天魔元神差一点在此刻崩裂,那是她只看一眼都会被巨量信息冲裂灵台的恐怖威势!
欻!
天魔元神化作一抹玉色流光被扯了起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落在了魔种的掌心,紧接着便看到一只在白色和黑色之间不断变换的眼眸怼到了眼前。
她连这眼眸里的瞳孔大小都远远不及!
祝玉妍心神大震,没有犹豫便匍匐跪在魔种掌心,纤腰如桥拱起翘臀,美背如瓷展玉华,墨发顺着胳膊散开,额头紧贴掌心,“主人神威盖世,玉妍,玉妍惶恐……”
“嗤!”
祝玉妍听得一声叽嘲笑起,随身而来的是将她吹起如絮的狂风,将她吹出了张狂灵台,跌回了自己的泥丸宫里。
元神归位的一瞬间,祝玉妍没有犹豫便要跪在地上请罪,但却被张狂架住胳膊,一把拉到了怀里。
“畜牲!你要干什么!!!”
鲁妙子撕心裂肺的声音远远地传到了街道上,却没有人敢往这边瞟上一眼,只是在想这位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这般凄惨,就像是被劁了根的猪一样。
张狂软玉在怀,温香沁鼻,一只手环过祝玉妍纤细如柳的腰肢,自下而上捏住她的下巴,弯起的眼眸里视线掠过鲁妙子,讥讽笑道:
“瞧,主子都没说话,散养的狗反而先叫了。”
祝玉妍感受到耳边被吐出的温热的气息,面上惶恐消散大半,看都没有看鲁妙子一眼,格外主动的抱起张狂的胳膊,将他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身上,语气恭敬道:“能让主人宠幸,是玉妍的福报。”
“不勉强?”
“玉妍欢喜万分!”
“不为难?”
“玉妍感激涕零。”
“那怎么不见你哭?”
“泪在流,只是不在脸上。”
“在心里?”
“在下面……”
“呵,倒是比之前乖了不少,只是这般饥渴,和你这清冷如冰的性子不怎么像啊。”
“主人喜欢什么样,玉妍就是什么样!”祝玉妍对答如流,娇媚的面容上种种表情丰富切换,最终定格在张狂最为满意的雌小鬼表情上,眼神里露出三分嫌弃、三分高傲、三分强作镇定,以及最为重要的一分若隐若现的渴望。
经过刚才惊为天人的一幕,祝玉妍哪里还敢有半点炸刺的心思,恨不得全身心取悦张狂,换取他的谅解。
否则如此大的差距,即便是自己使出天魔解体,也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徒让师长伤心罢了。
此时祝玉妍已经知道了“责任”之重,万不敢再出差错。
只是她这般献媚的表情落在鲁妙子眼里,鲁妙子只剩下一脸天塌了的难以置信,眼眸中的痛苦是先前遭受酷刑时都不曾出现过的程度。
“不!不!你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鲁妙子近乎发狂的嘶吼着,仿佛断舌之痛对他而言就和一根木刺扎进了手指一样没什么影响。
疯狂挣扎间,他忽然感觉筷子上的真气减弱了几分,硬是抓住这个机会将自己从门板上解救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没有半点犹豫,鲁妙子夺路而逃,直接朝着外面大街跑去。
袭杀张狂?
质问祝玉妍?
脑子坏掉啦!
这种时候当然是先跑为敬——万一能跑掉呢?
“啪!”
张狂伸手轻拍祝玉妍,笑道:
“让我瞧瞧你的实力。”
张狂还是有点好奇第十八层的【天魔秘】所蕴含的“轮回”到底是什么?
话音未落,就见祝玉妍身姿婀娜浮起,数道真气出体化作丝带扎入周遭空间,紧接着空气翻涌如浪潮,瞬间追到了已经逃到街上的鲁妙子。
只见鲁妙子顿足一踏便要运转轻功起身,然而这一脚下去,感受到的不是来自地面的斥力,而是一股将他往地下拉的吸力!
身子本能前扑,却有一道斥力从前面的空气中传来,将他打得往后仰倒,紧接着四面八方涌来道道无形的斥力打在他身上,一时间好像是陷入了水中暗流,身子像是一颗海草般不断摇摆。
“就这?”
张狂对此很不满意。
祝玉妍本想小试牛刀,让张狂看到自己的重要性,如今见他不满意,立刻发力。
只见那如丝带般的斥力中带起无形的涟漪,如乱棍般毫无间隔的打在鲁妙子的身上,却让他的脸上逐渐多出茫然,直至面无表情,宛如石像般在斥力里摇摆。
鲁妙子死了,死的悄无声息。
但是下一瞬间,他的身上又多出了微弱的生命气息,仿佛没有死彻底一样又挣扎了回来。
生死轮回,这就是天魔秘第十八重的特性!
可以让肉身和意识不断“轮回”往生,真气不息,轮回不止,极大地延长了寿命的同时,也由武入道,迈上了“破碎”的路。
张狂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祝玉妍见状松了口气,也不在折腾鲁妙子,让他安详的死在了街道上。
紧接着就看到一团血红色的火焰凭空而生,将鲁妙子烧得消散一空,全然没留下半点痕迹。
祝玉妍觉得火焰有些眼熟,脑海中刚一细想,便立刻止住思路,不再去想这些。
明眸转而望着张狂,朱唇皓齿轻张:“主人,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再去房中修炼一二?”
张狂笑笑。
祝玉妍这话听起来像是初尝禁果后食髓知味,对此上瘾,但她眼眸中的清澈却是在说人家图的不是那片刻的欢愉,而是事后可以炼化的精元。
她是真的想修炼!
但现在张狂更担心迟则生变——
邪帝舍利既然在飞马牧场,那还是先拿到手再说,免得耽搁这么点时间又出什么意外,那他可是要气死。
因此张狂驳回了祝玉妍的修炼申请,而是招来彩衣婢,看她们将七香车打理的不错,也是不吝赞赏地夸了她们几句。
转而对春娘说道:
“等你们掌门醒来告诉她,让她先回皇宫,等我拿到邪帝舍利就去找她,我要看到一个干净的皇宫。”
“是!”春娘赶紧应下。
张狂伸手搂住祝玉妍的纤腰,笑着说道:“我的七香车很大,跟在室内没什么区别。”
祝玉妍粉耳晶莹,时刻保持着自己雌小鬼的人设,端庄且高傲的颔首道:“那就上车吧。”
……
……
七香车里。
祝玉妍新奇的看着车里的布置和屋阁没什么两样,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移动的房子,并且移动起来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震颤,倘若不是掀开帘子看到外面后退的风景,她都还以为这是在哪间屋子里。
“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精妙的工艺,即便是墨家技艺流传至今,怕也难做到这种程度吧?”
祝玉妍由衷地感慨起来。
张狂靠在榻上,身边是紫儿、蓝儿和青儿为他按摩腿,闻言也只是淡笑道:
“或许能做到,或许做不到,反正咱们现在有的用,管那些做什么?”
祝玉妍放下帘子,轻点螓首附和道:“主人说的是。”
她的目光落在紫儿脸上,看那张单纯的脸蛋以夸张的幅度化作深渊巨口吞吞吐吐,不由的在心中感慨了句生命的伟大。
紧接着伸手解下衣袍,只留下一条淡蓝色的丝袜,两手虚握,两条无形的丝带被她握在手里,“玉妍为主人舞剑助兴。”
“好啊,看看有没有进步。”
张狂享受着彩衣婢们的服饰,倒也不曾慢待祝玉妍,想看看她进步如何,能甩……帅到什么程度。
只见祝玉妍眼眸中闪动着视天下苍生如无物的高傲冷然,姣好面容上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婀娜身姿款款而动,左腿微扬、双臂微张,动作缓而优雅。
猝然间,两道丝带射出,足尖点地,窈窕身子绷紧,左腿如锥稳立地面,右腿如圆规张开,缓缓画圆,淡蓝色的丝袜绷紧在腿上,随着动作勒出紧致的弧。
祝玉妍虽然未曾学过媚术,但是天魔秘自带魅力加成,使得她一举一动都带着浓浓的妩媚、诱惑,偏偏面容又冷、气质又清,简直是将纯和欲拉满的二极管。
张狂看着祝玉妍动作越发的快乐起来,见她拧着霜白小肚皮,以丝带裂空发出直催人心的魔音,抬手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青春、魅惑、撩人、妖艳的风情。
好似是佛经中记载的曾经诱惑释迦摩尼的三名天魔女所跳动的极具风情的天魔舞。
再看祝玉妍雪颈玉肌,淡淡荧光好似仙子,遗世而独立,舞动起来却像是妖女勾人堕落,动作大胆而放肆——
只见她常以足尖指天,丝毫不在意弱点暴露,以各种一字马炫耀着自己的青春活力,动作亦是时快时慢,快慢相宜间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优势,以绝佳的轻功贴近了床榻,一双莲足小巧,以各种撩人的动作自张狂眼前滑过……
“还不上来!”
张狂被她一舞舞的火气旺盛,当即笑着催促起来。
“主人莫急,玉妍这就来了!”祝玉妍冷冷的声音里夹杂着笑意,玉面上笑容灿烂,也不见足尖有发力的迹象,轻盈的身子便从地毯上跃起,亲亲点在了张狂腹部。
仅以左脚脚趾点触,祝玉妍的身子便立在了张狂身上,紧接着身子摇晃,好似要倒,偏偏身子摇晃间好似不倒翁,左脚切右脚,右脚换左脚,风情万种地晃着身子,就是不肯落下去。
紫儿见状懂事的挪开身子。
紧接着就看到祝玉妍两脚错开分别落在张狂左右,窈窕身子向后一倒,纤腰拱起如架桥,两手撑在床榻上,完成了交接。
“嘶……”
彩衣婢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不仅是惊叹祝玉妍那超乎常人的柔韧性,更是被祝玉妍此刻被动散发出来的浓郁诱惑震惊,眼眸中纷纷亮起迷离的眼神。
祝玉妍刚刚突破,对自己的元神控制并不完美,做不到如张狂一般收发随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四周。
但魔门的人本就恣意随性,更别说是祝玉妍这冷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在意自己对旁人的影响?
张狂瞧着祝玉妍借花献佛的妩媚妖娆,自己却做不到如佛一般的不为外物所动,心火越发旺盛的同时,舌尖一道淡淡的紫雷点出,落在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上。
祝玉妍如遭雷击!
身子轻颤间如玉的肌肤上泛起无数的鸡皮疙瘩,立刻翻身跃起,没有再炫耀自己的柔软性,而是翻身如观音降世,圣洁端庄。
紧接着无师自通恒式蹲蹲舞,纤腰何事舞秋风,轻摇慢晃间展露夺命十八蹲的风采,浅尝辄止。
等到火候足够,祝玉妍这才平稳过渡,一波吃了个大的。
如此令人目眩神迷的操作令彩衣婢们个个眼眸发亮,一脸学到了的样子。
但奈何大脑疯狂在叫。
眼睛:学会了,学会了
大脑:你学会个der!
七香车上组织起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里,满是欢声笑语,朝着南郡飞马牧场驰去。
双沟镇里杨广困守孤军显得越发烦躁,双瞳如环的重瞳里不见半点昔日志得意满的得意,更无半点上古人君的仁善和西楚霸王的霸道,满满的只有密布的血丝和化解不开的焦躁。
“韩将军,我等何时能突围?”
杨广很想扯着韩擒虎的脖子骂他“废物,什么时候能逃?”
但他只是急躁自负,还不至于这般无脑,明知自己落入险境的情况下还要对自己的倚仗动辄打骂,相反他的态度格外地好,光听他平静的语气还以为现在的局势有多么的明朗。
韩擒虎面露苦笑,如今他们这支军卒孤军深入,四周被南陈精兵包围,不断压缩生存空间,都快被逼的喘不过气了,还想跑?
一旁一员小将吐气说道:“不是没有法子。”
“说!”杨广面露惊喜,丝毫不计较这小将越级的事,此时的他连根救命稻草都要死死的攥住,又怎么可能摆架子?
这小将说道:“退不出去,那便挺军深入!”
“继,继续进兵?”杨广的脸一下子惨白下来,双眼发直,面上的笑容格外僵硬,“你莫不是压力太大了,患了失心疯?”
杨广觉得自己的话已经很温和了——韩擒虎直接一脚把小将踹翻在了地上,接连两脚将这人踢滚在地上。
“还进功?你要不要进宫!”韩擒虎咬牙切齿地骂道。
小将脸上却无半点害怕,韩擒虎这两脚看似重,实则力道不轻,但对他一个少年先天而言,这也着实不算什么。
就连这双沟镇也困不住他,要不是韩擒虎是他长辈,他这会儿早就跑了!
只见他冷静说道:
“将军知道萧摩柯就是想逼我们进去,这才围三缺一,说不准连路线都给我们规划好了!”
“我自然知道!”韩擒虎恨声以对,责骂的同时又像是为杨广解释道:“如今我们在双沟镇尚且有险可守,倘若在挺兵深入,必然会落入对方扎起的口袋,届时孤立无援,又当如何?”
“如今已在陷阱之中,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瞻前顾后,只管将兵卒全部派遣出去,让他们落草为寇,既扰了周围村庄安宁,逼迫萧摩柯浪费精力去平乱,也能为我等换取逃往腹地的机会。”
小将双眼里迸射出明亮精芒,面上难掩激动红光,语气格外振奋道:“南陈皇帝陈叔宝荒诞昏庸,南陈境内对他不满的世家大族太多!
如今大隋天兵已至,这些世家大族多半都想为自己博一条生路,我等看似分兵自弱,实则是鱼入大海,未必不能在南陈境内重新拉扯出一只‘义军’!”
杨广倒吸一口冷气,被这人的大胆想法惊得差点五体投地,心头砰砰直跳,道:“你可知你这法子有多危险?”
“九死一生!”
“若我等留在双沟镇……”
“十死无生!”
小将起身拍拍身上泥土,言语笃定道:“眼下萧摩柯不断逼迫着咱们收缩兵力,为的就是把咱们彻底困死在这双沟镇,倘若我们不按照他布下的陷阱路线去逃,他亦可彻底合围双沟镇。
到时候不需要派兵攻打,只需要死死围住。
断粮!断水!
敢问晋王殿下又能撑几日?”
这时候杨广不再计较什么“元帅”不“元帅”的了,被小将这话惊出一头冷汗,眼中满是信服,一把攥住小将的手说道:
“天意垂怜,让孤在此时碰到将军,敢问将军姓名?”
“殿下,这是我外甥李靖,尚未取字,属下惭愧,本意是想领他来战场上混一份功劳……”韩擒虎见到小将有口出狂言的迹象,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打断施法,主动为他解释起身份。
“李?”杨广下意识问道:“陇西李氏?赵郡李氏?”
“殿下好眼力,他正是陇西李氏丹杨房……”
韩擒虎正想捧一捧杨广。
却听李靖恼道:“生死存亡之际,殿下还要凭出身决定采不采纳某的计谋?简直不当人……”
无论下一个字到底是“子”还是“主”,韩擒虎都不能让李靖把话说完,当即捂住了他的嘴,以眼神威胁起李靖。
杨广这时候自然做不出自折臂膀的蠢事,赶紧替李靖说起话来:“少年心性,韩将军不必如此,不如我等现在就计划突围?”
“此计虽好,但却需要倚仗个人武力,李靖虽然是先天,但毕竟年岁尚轻,只怕护不住殿下。”
这计策韩擒虎早就知道,甚至从一开始兵困双沟镇的时候他就清楚只有这一条路走。
但那是只有他自己的情况!
如今杨广也在,反而令他束手束脚,不敢贸然行动。
杨广此刻即便压力爆大,汗落如雨,也是神态自若(破罐子破摔)地哈哈笑道:“再加上韩将军和铁杖,难不成还护不住我?”
“不成的,”李靖说道:“我舅舅和麦将军皆是神勇之人,倘若护在一处,无疑是向旁人点明晋王殿下所在,因此他们只能分散,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在一南一北两地闹出事端来,不可太大,防止对方看出是疑兵之计,但也不可太小,使对方注意不到自身踪迹。”
简单来说,韩擒虎和麦铁杖都有自保的能力,最好的方式就是用他们当做饵,各自护一位“晋王”逃入南陈,来为杨广吸引火力。
萧摩柯或许能看得出来,但他不能不赌——
眼下战事僵持全赖杨广给力,要不是他在双沟镇让高颎和杨素投鼠忌器,萧摩柯绝对顶不住正面战场的压力。
所以一旦杨广出逃,并且逃出萧摩柯规划的路线,该着急的人就成了萧摩柯。
杨广呼吸沉重,眼底暗红,此刻他对武功的渴望提升到了极致,但这东西不是他想要就能有的,眼下还得倚仗旁人。
他郑重道:“若如此,孤的性命便交托于小将军,若孤不死,定在我父皇面前为小将军请功。”
李靖摇头道:“某对军功无感,只求晋王殿下帮我引荐国师,让我看一看大宗师是何等风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