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官场职场> 大明:开局召唤游戏玩家 > 第345章 我们称之为高效

第345章 我们称之为高效

2025-03-12 作者: 余沉香
   第345章 我们称之为高效

  黑料把柄通过线上照片转换成文档,再由专业人士增删文字、修补错漏,每一位代表都分发了一份完整文档。

  接着群主快速填好共享文档的表头,并将表头固定。

  府县辖区,罪人住在城市或是乡野,犯下什么罪过,祸害多少无辜百姓,其拥有的反抗能力……

  每一位代表填表之前,都会事先浏览“黑料文档”,以便提取关乎自己辖区的冤案。

  若是辖区实在没有冤案,玩家也不会直接退出,而是一手开着番剧,时不时瞅一眼在线文档的变化,看看其他辖区否需要协助。

  数十名代表、不同颜色的光标格出现在表内,每一人快速锁定自己所在的辖区,蓬莱县,文登县,即墨县,潍县……

  随后依照“黑料文档”将自己所需的信息关键词录入。

  同时对比其他辖区的冤案相似点。

  短短两小时半,横跨三府之地的冤假错案被整理成一条条精准新闻——

  要抓谁,抓多少人,当场灭族,还是活捉回来公审。

  派遣多少兵马,行军几日,调度多少粮草弹药,需要庇护哪些幸存的苦主,敌人反扑的能量如何,若是情况有变,如何安排备用计划……

  当表格整理完毕,所有人牢牢默诵自己辖区的任务详情,有些人还得与其他辖区联合办案。

  代表们相继戴上游戏头盔,或躺入高端游戏舱重返《晚明风云》。

  而他们在游戏内的队友早就围拢在身边,瞧见代表苏醒的第一时间,不是询问案情如何,而是说些“你的手术很成功”之类的烂梗,占尽兄弟便宜。

  代表只是暗骂这群沙雕玩家不干正事,旋即拿起纸笔快速复刻脑中的记忆碎片。若是记忆较差的,还得上下线鼓捣两三次。

  几乎在半日之内,红巾军治下二十余县的干部班子陆续签收“提炼版黑料”,
  急躁的玩家直接点齐四成兵马直扑目标地点。性子沉稳的还在联络友军部队商定集结点。喜欢整活的干脆甩开NPC,只由玩家组队去大户家中刷副本……

  无论怎么样,二十余个州县的维稳班子都被调动起来,半数部队都被命令强行军。

  成千上万的战辅兵与警察疾驰在官道上,仿佛在地图上划出交错密布的线网图。

  白家被一网打尽的消息才刚刚在周边数十里散开,一些家族甚围绕着“贼逼绅反”的议题反复争论,迟迟下不了造反的决心。

  还没等他们统一想法,红巾军的讨伐队伍已经抵近跟前。

  遵守流程的“班子”还会告知己方来意,命令大户打开庄门配合查案。

  脾气暴躁的“干部班子”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强制命令侍从开炮轰寨,一旦杀入庄内遭遇持械抗法的乡勇、家丁,直接击毙。

  所有涉案的主犯、从犯先打一顿杀威拳,要是身子骨孱弱直接被打死的,就丢到荒野山林去喂野狗。

  光逮捕“黑料”上的大户还没完,有些经验丰富的玩家还要调动水刑拷问歹人,是否知道其他大户的黑料。

  谁说的多,到时候行刑就给他一个痛快,要是顽固不配合,眼下就叫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如被大炮轻松轰开的寨墙,大户们的嘴也被一干拷问手段轻松撬开。

  原本名单上的十三家大户很快变成三十二户,战狂们也不管拷问得来的信息是真是假。

  他们先把人抓起来,给予对方纸和笔,命令对方在数日内自证清白。

  不能自证的一律严惩,能自证的也要暂时软禁起来慢慢详查……

  “倒行逆施,人神共愤!红巾贼的残暴统治必不可能长久!”

  士绅们骂归骂,也知道贼兵披了一层“伸张正义”的皮,最能蛊惑懵懂无知的泥腿子。

  自己既打不过贼兵军队,又无法在道理上说服这帮愚民攻贼,还要面临贼兵愈发残暴的死亡威胁。

  于是甭管有罪没罪,大户们抓紧时间收拾金银细软,拖家带口扮作流民逃往鲁西、鲁南。

  纵使玩家派出骑队在半途中堵截,还是有不少大户逃走。

  不过这些大户能带走部分贵金属,却带不走土地、房屋、店铺之类的不动产。这些财产自然被红巾军笑纳。

  短短数日,红巾军政权将三十余大户连根拔起,逮捕上千罪恶之徒,斩杀数千抗法暴徒,不仅捣毁罪徒的宗族祠堂,还把他们的牌位家谱焚毁,顺便帮新兵积累了些许作战经验。

  纵使这伙新兵尚无野战能力,但戍守城池,或是下乡配合警察缉拿盗匪倒是绰绰有余了。

  望着临时营寨大量被抓来的罪徒,卢智森感叹道,“藏在各地的土豪劣绅几乎被我们连根拔起,该给百姓出口恶气了。”

  ……

  几乎在同一时间,九个州县城外的空地开始搭建宽阔的木台,像是供戏班子表演的大舞台,又像是兵马大元帅点兵的将台。

  张荣是在清晨时分被红巾军将爷唤醒的。

  对方告知他,白家一族都被捉到青州了。

  张荣心头一惊,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对方再三重复,邀请他前往城外的审判点,他才意识到这多半是真的。

  他的仇人被捉到了?!
  他推开门快速走出营房,守在门口的四位红巾军兵士手扶腰刀簇拥在他左右。

  在甲片碰撞的陪伴下,他很快走出军营重地。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街巷上人山人海,恍若一股汹涌的洪流涌向城门。

  不少红巾军将士手持铜锣在街角敲锣打鼓,号召百姓去城外观刑,也有一批兵士手持钢刀,勒令百姓注意出城秩序,莫要自相践踏。

  有些人怀揣着看戏的心思,有些人想看刺激的杀头,还有些人想瞧瞧要被杀的是哪些人。

  面对如此闹哄哄的场面,张荣心中的期待愈发加深——他一路告官伸冤、求神拜佛多年的愿望,难道真要实现了?

  他下意识加快脚步融入人潮,很快便抵达城外“舞台”。

  硕大的木台竖起多种刑具,有门框形的架子,有悬吊着铡刀的木架,还有几条固定的长板凳摆在“门框架子”两侧。

  听闻宣传而来的民众很多,数万人黑压压一片,簇拥着舞台站立,仿佛形成一个硕大的黑色铜钱。

  有人自带垫高的小板凳,有人爬到关厢的屋顶,正与屋主讲斤两,还有人站到凸起的土丘望远,一度有人花钱买他的观众位。

  这时维持秩序的士兵出动,他们像一支支人形画笔,在密集的人群中勾出数条可供通行的环形通道。

  如此热闹的场面总是少不了商贩,他们行走在环形通道之间,兜售自制的吃食与手工艺品。

  这时,一批兵士押解上百名罪犯走出青州城,许多来迟的百姓则跟在押送队伍后面近距离观摩罪人身份,时不时大声呼唤,白家,陈家,赵家人的绰号以示讥讽……

  有些百姓一看见这些大户便气不打一处来,赶忙从地上拾起土块,朝俘虏扔去。

  或许是吸取了以前乞活军的教训,红巾军仅在首尾安排押解人手,整个队伍中段全是麻绳串起来的罪徒,以便百姓尽情发泄愤怒。

  土块与草鞋在过道中间飞驰,甚至有人出钱买到前排的位置,就为了冲着罪人吐几口唾沫。

  而罪人们一个个缩着脖子踉跄前行,全身仅有一套粗布麻衣蔽体,原本柔顺的长发也被剃得精光。

  张荣因为是苦主之一,所以被玩家领到行刑台附近,与他相同境遇的苦主还有二十余位。

  有人捧着死去家人的牌位,有人双目泛着泪水,还有人愣在原地,仿佛中了一记定身咒。

  当一众罪犯掠过身前。

  张荣看见了。

  那最熟悉的嘴脸与记忆中的人脸重叠,而一家人的笑脸慢慢被大火吞噬……   
  仇人来了!

  脑子还没做出指示,张荣已经迈腿冲了上去,一口咬住白斯文的脸。

  “啊啊啊!”白斯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只是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连推开对方都做不到。

  任凭周围的兵士如何拉扯,张荣都死不松开,九年泣血的仇恨岂是咬几口就能勾销的。

  明明玩家的气力远胜张荣,却装作一副拉不开的样子,故意让白斯文多受点皮肉之苦。

  “白斯文你害我全家八口!你不得好死!”张荣口齿模糊,嘴角渗出一滴滴红色液体。

  “啊啊啊!”白斯文痛的直叫唤,却被玩家三拳砸在肚子上,“狗东西,谁准你发出声音的!”

  一个个行刑的效率太慢,玩家这回准备了多套刑具,每一次安排十余人上场受刑,罪行不同的恶人轻重分流。

  白家父子与管家自然被分到重罪。

  当自己的名字被念到,白家父子恐惧地环顾四周,台下数万名围观百姓几乎铺满大地。人们情绪激动,又蹦又喊。

  父子二人做梦都没想到,一帮泥腿子聚成一团也能爆发如此骇人的气势,就好像江河大海滚滚而来。

  白家几人被扒光所有衣物,被迫趴在长条板凳上,缠身堵嘴,手脚反绑背后,身后正有一根浸泡过油脂的尖木棍对准后庭。

  不过被押上台的不止白家人,还有其他家族的罪人。

  这些人脖子被套上项圈,或是锁在铡刀下方的木枷中。

  红巾军首领展开一卷公文诵读起来,一件件介绍这些人犯下的各种罪过。

  惨痛的往事仿佛浮现眼前,被当作牛马肆意驱使,被权贵豪强施暴、虐待也只能忍气吞声,退到最后还被残害了全家老小……

  不光是张荣等苦主,就连台下的百姓听闻罪状,也不禁想起自己的悲惨过去。

  他们过去只知道怪自己命不好,不敢憎恨老爷们,但如今被红巾军撩拨一番,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痛苦来源谁。

  “杀了狗贼!杀杀杀杀!”台下的百姓被勾出愤怒,挥舞着手臂殴打空气。

  “你们说这帮狗贼该不该死!”卢智森大声呐喊,台下的百姓则高声回应,“该死!”

  “这一次,我们把行刑的机会让给蒙受冤屈的苦主——”

  卢智森挥手一劈,数名苦主包括张荣顿觉手中多了一柄铁锤,士兵们贴在他们耳侧低语,“把锤子对准尖桩,敲进罪人的屁股,复仇的机会给你们了!”

  他们这些受尽折磨的苦主哪一个都受尽屈辱。

  有人双肩颤抖,有人痛哭流涕,还有人默念着亲人的名字,低语着为家人报仇。

  他们的家人都是那么善良的好人,为什么总有恶霸要夺走他们美好的一切,为什么要肆无忌惮的压在他们头顶作威作福?
  为什么会这样呢?
  张荣等人什么都不懂,不懂王法家规,不懂圣人经典,纲常伦理,更不懂他妈的大局、体面。

  他们只知道自己被仇恨燃烧了一年又一年,已经燃尽了三魂七魄,只剩一缕残魂。

  他们要复仇!
  既然这帮高高在上的权贵劣绅,永远把他们这些平民当成一脚踏遍还不懂反抗的野草,那就叫他们好好感受铁锤碰撞尖桩刺入肚肠的煎熬!

  “行刑!”

  卢智森挥舞着重锤朝着尖桩的尾端狠狠敲击,与此同时绞刑架与断头台也一齐行刑。

  只听绞刑架的活门打开,罪人瞬间落下去勒断了颈椎。铡刀咆哮着从天而降,干净利落地切断罪人首级。

  “夫君!夫君你看见了吗!陈百年这狗贼要死了!”一位妇女一袭白色孝衣,当着百姓的面高举丈夫的牌位。

  “啊哈哈哈哈……”有人癫狂地大笑起来,那瘆人的嗓音恍若百名恶鬼在齐声合唱。

  而被塞住嘴的白家父子嗡嗡乱叫却发不出清晰的词汇。

  白斯文努力瞪大眼睛,汗水越过眉毛流进眼睛里,辣的他发出更加猛烈的嗡嗡乱叫。

  “呜呜呜呜呜呜……”几名罪犯接连发出闷声呼喊,一阵恶臭逸散出来,橙黄的屎尿浇灌下来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围观的百姓被恶臭与残忍给吓退数步,但遭受过折辱与欺压的百姓挺立不动,眼睛都不眨的死死盯着这群狗贼受刑。

  卢智森瞥一眼新一批被押上台的罪人,后者挣扎着求饶,反被玩家无情地轰击面部,一拳一拳打到绞刑架上。

  卢智森把铁锤递给下一个玩家——这是事先说好的排队规则。

  他瞥见几个铁皮桶被提上木台,好几个玩家提着厚厚一沓的纸张,“这些狗贼设计圈套弄来的借据、卖身契,今日一并焚毁!你们自由了!”

  看着铁皮桶飘出契约的余烬,利益相关的百姓热烈欢呼起来。

  免除债务的枷锁远比惩奸除恶更叫他们身心畅快。

  “第二锤!”接力的玩家下令,挥舞铁锤把尖桩砸进大罪之人的体内。

  更多的恶臭喷溅出来,玩家却毫不畏惧。

  相较于杀戮劣绅的愉悦,这些屎尿屁只是滤镜中的粉色液体罢了!

  “从今日起,任何蒙受过不白之冤的百姓,尽管来衙门上告!我们红巾军发誓为你们做主!”

  随着尖桩深入直肠,刺破肠道,罪人们剧烈挣扎。

  一无所有的坠落反差与死亡的恐惧让他们激发了强烈的求生欲。

  有人拼命呕吐口中的塞布,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有人一面忍着剧痛,一面上下挣扎企图挣断绳索。

  还有人努力扭动屁股试图给挥击铁锤的人制造困难,如果能一锤子敲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直接休克乃至暴毙身亡,那就幸运的解脱了。

  十几名士兵涌上来死死摁住这些受刑的罪人,连挣扎的权利也不给他们留。

  “别他妈的乱动,谁允许你乱动了!”士兵揪起大户的头发狠狠往长凳上猛砸,“你们祸害了多少家庭,多少男女老少?你们兼并土地的时候,有想过流民的痛苦吗?那些活活饿死的饥民生前有多么痛苦,恨不得交换子女填饱肚子,你们有想过他们的痛吗!”

  抡锤需得消耗大量体力,饶是张荣满心怨愤,巴不得把白家亲手杀光,也不得不把复仇机会也让给其他苦主。

  而玩家则在一旁弄来备好的清水,对着罪人的脑袋浇上去,促使他们时刻保持清醒,以防他们受刑不住昏迷过去。

  “……第五锤!”

  苦主们接过铁锤,就像短跑运动员接过队友手中的接力棒,大家默契的只打一锤,便将铁锤交给身后的苦主。

  谁都想要亲手复仇,亲手为死去的家人讨一个公道。

  紧凑上来想要接过铁锤出口恶气的人越来越多,但是罪犯几乎都被半途锤死

  好在白家少爷身体养的不错,被尖桩从后面刺出口腔,恍若一匹被长矛贯穿首尾的败犬。

  不过这还没完,剩下等待处置的罪人还有百余。

  他们全程观摩了绞刑、断头、刺菊的酷刑,人人吓得屎尿皆流,瘫软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接一个的惨叫声在空地上响彻天地,而这回围拢过来的百姓更加拥挤,每个人都渴望手握铁锤,亲手制裁这些罪行累累的土豪劣绅。

  待审判接近尾声,卢智森忽然听到“通讯组”告知的重要消息,双眼忽然瞪得老大,不由自主地看向西面。

  (本章完)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