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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第228章 番外一:婚后日常

2025-03-11 作者: 竹下松萝
   第228章 番外一:婚后日常

  自从裴宴之和香凝成婚后,便赖在侯府不出门了。

  得益于建安侯前段时日的发愤图强,换来了这长久的假期。

  可香凝不一样,她刚嫁人,光手中的嫁妆,侯府的库房都要浪费许多时间去盘算。

  裴宴之倒成了这个家里面,最无所事事的人。

  “夫人不回来用饭了?”

  “侯爷,夫人请了几位管事一同在望江楼用饭,今日就不回来。”

  类似于这种对话,几乎都成了侯府的日常。

  所以这日,香凝正要出府,直接被裴宴之拦住了。

  “怎么了?”

  香凝还有些诧异,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阿凝已经许多日没有理我了。”

  她要起身,裴宴之便环着她的腰身不肯退让半步。

  眼瞅着和各位管事约定的时间都要过了,香凝无奈问道:“那我今日在家陪你好了。”

  她叹口气,将手放到身后,摸了摸裴宴之的头。

  以前从未发现,他这般粘人。

  好在今日的事情也不算太重要,她不去,派人传个信就是了。

  有了香凝这句话,裴宴之轻声嗯了下。

  “这些事交给底下的人去办就是了,家中花了银钱请他们来做事,不是让你操劳的。”

  裴宴之松开香凝,让她坐在他身边。

  听他这么说,香凝笑道:“我们刚成婚,许多东西也是这段时日运过来的。”

  “舅舅和大哥准备的嫁妆也不少,还有你手中的田产铺子,不盘算清楚,今后更麻烦。”

  从前香凝可没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富得流油。

  有时候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当家主母是真的难当。

  但她性格就这样,能自己算清楚的东西,是断然不会交给旁人的。

  裴宴之知道她要强,也从不会说出要将她圈养在府中的话。

  若是让她和上京的贵妇人一样,每日都在家中待着,那才是对她的不公平。

  这样的生活,自然也不是香凝想要的。

  “知道夫人是为了这个家。”

  裴宴之笑了下,凑近她在她耳边说了句。

  香凝的脸顿时红了起来,骂了他一句不正经。

  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荤话。

  顺便感慨了句,小皇帝是真给了他特权,竟然准许他在家中待这么久。

  不过香凝觉得自己也可以放松下,他都这么求她了,她就勉为其难的陪陪他吧。

  寒来暑往,秋去冬藏。

  日子一天天的过,闻采芙和段灼的孩子都能下地走路了。

  而香凝和裴宴之这段时日是为了孩子的事情发愁。

  “夫人!小郎君把算盘珠子吞下去了!”

  香凝正对着三本账册勾画,听到春喜这句,笔尖在宣纸上洇开一团红痕。

  春凳旁堆积的锦缎襁褓里,刚满周岁的裴恒攥着半截翡翠算筹咯咯直笑。

  “含在嘴里罢了。”

  裴宴之斜倚在紫檀雕花榻上,指尖还转着那枚鎏金错银的九连环。

  “昨儿他吞了我的玉佩,不也原样吐出来了?”

  香凝夺过儿子嘴里湿漉漉的算珠,看着账册上晕染的朱砂印,终于将狼毫重重拍在青玉笔山上:“裴,敬!!!”

  被唤了表字的建安侯支起身子,玄色锦袍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锁骨上新鲜的牙印。   
  他伸手将气鼓鼓的妻子揽进怀里,下颌蹭着她发间颤巍巍的衔珠凤钗。

  “阿凝别气,为夫这就去教珩儿背《急就章》赔罪。”

  怀中的小团子突然发出响亮的喷嚏,沾着口水的算筹直直飞向父亲眉心。

  裴宴之偏头躲过暗器,一手将儿子捞起来,举过头顶:“好小子,这般臂力,明日为父带你去西郊猎场……”

  “他才几岁,你可真是他亲爹。”

  香凝揪住他腰间蹀躞带,“上回你说带他认认马驹,结果险些被惊马踏了襁褓!”

  窗外春雨渐沥,熏球里苏合香袅袅升腾。

  裴宴之望着妻子眼下淡淡青影,忽然将哇呀乱叫的儿子塞到碧桃怀中:“都退下吧。”

  菱花槅扇轻轻合拢的刹那,他将人揽入怀中,抬手在她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摁压。

  “管家说你这月又裁了十二个账房?”

  “他们连新式四柱清册都不会看……”

  香凝挣扎着要起身,发间金步摇扫过他颈侧。

  他的手指在她唇瓣的位置点了下。

  “别闹,申时三刻还要见漕帮的……”

  未尽的话语被吞进温热的唇齿间。

  裴宴之抚着她后颈,突然咬住她耳垂轻笑:“为夫新得了本《九章算术注》,夫人可要秉烛夜谈?”

  今日原该核对三月漕粮账目。

  可当裴宴之带着薄茧的指尖探入繁复衣襟,她突然觉得,偶尔让那些管事多等两个时辰,似乎也不算什么。

  “再说了,我觉得恒儿也大了,是时候给他添个妹妹了。”

  听到这话,香凝抬眼看他。

  这人到底有没有良心,裴恒才刚过周岁。

  —

  小女儿裴媛出生时,正是立夏不久,赶巧在小满时节,故而得了个小字小满。

  比起对待大儿子裴恒的漫不经心,裴宴之对待小满,那可真是宠爱的很。

  小满五岁的时候突发高热,烧得两颊绯红。

  香凝攥着浸透冷水的帕子,看着太医施针,手都在忍不住的发抖。

  孩子年岁小,一场病都能轻而易举的要了命,她是害怕。

  裴宴之怕香凝累着,照顾了小满一夜。

  晨光熹微时,退烧的裴瑗攥着父亲衣带酣睡。

  香凝进来时便看到了这一幕。

  他将他所有的爱全部给了裴恒和裴媛。

  从前他经历过的,绝对不会再让自己的孩子经历一次。
-
  裴恒和裴媛渐渐长大,两人的性子倒是颠倒了过来。

  裴恒越长大,越爱读书,拜了当朝大儒为师,学起来废寝忘食的很。

  尤其善水利,想来长大后,也能治理一方水患,为民谋利。

  裴媛倒是不同,小时候还算文静,只是大了些后,整日要跟着段灼学武。

  她说段灼的枪法好,她喜欢。

  只是不曾想,那一手红缨枪耍起来,倒成了天天欺负段家的大哥哥。

  香凝他们更没想到,这欺负着,倒是让段家小子对裴媛上了心。

  一个天生体弱多病好似风一吹就能跑。

  一个整日里使不完的劲儿。

  裴媛说过,有她在上京的一日,谁也不能欺负她的段哥哥。

  年少说过的话,反倒是让她的段哥哥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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