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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2024-10-12 作者: 休止枝
  0.
  杀手上次被谁碰, 还是扼住咽喉被掐起来。
当时的他才经遇突变,眸子还涣散着,就要开始和血腥打交道。

  对方掐他好似掐一只不听话的幼兽, 琴酒后来特地找到了掐他的人,秉承着体贴的心送了他一个痛快。

  总而言之。
琴酒从来没被这般对待过——

  她的呼吸轻浅。
尖牙微微摩擦在喉结上,似乎是一种威慑,让杀手颤栗。

  随之。
她松开了,又贴上来。

  这次是温软的唇, 这次是湿漉的舌尖。

  琴酒被舔的一颤。
他些许无法耐受的,心脏在瞬间突破了界限,剧烈的跳动, 甚至让他听到了鼓动声。

  杀手忍不住往后靠去。
牵连着依赖着他, 几乎是趴在他身上的妃竹实,逐渐倒在了沙发上。

  这是一处角落。
哪怕不是,在酒醉灯迷中也不会有谁来打扰他们。

  琴酒的退缩助长了妃竹实的气焰。
她本来醉后就相当嚣张,肆意妄为,这下愈发不再收敛。

  新叶色的眸子眯起来, 明明生的好似从童话中扒拉出来,没有经遇过任何苦难的模样,这时却鲜明出一点点居高临下的独裁。

  她的手抵在琴酒的身前, 慢慢的按下去, 让本来艰难挺着的琴酒突然一软。

  ——直到彻底倒在沙发上时, 杀手还些许恍惚。
他的腰被妃竹实一按就陷下去,温度从触碰的地方烧上来。

  喉结处尤其是不堪。
琴酒甚至忍不住在颤,他甚至张开了唇在喘息着, 就好似濒临极限的自救。

  手在一旁, 绷紧的骨节凸起, 勾勒出凌厉的弧度。

  他不知晓自己在忍耐什么,一如不知晓为什么妃竹实可以近乎支配的,仅凭借着这种,这种黏糊糊的行为。

  而妃竹实撑起身来。

  她涣散着新叶色的眸子,迷迷茫茫的找不到焦点,唇角还残留着微微的湿润。

  与贴近揉捻后的加深的红色。

  “呵。”
她莫名轻笑了一声,眸子弯弯,让琴酒只可以怔怔的看着她。

  妃竹实说:“琴酱,你瞧着就好似被我轻薄了的大小姐,一身清白被我玷污。”

  琴酒不知晓他是什么模样。
被妃竹实压倒在沙发上,礼帽倾落,落雪白的长发些许凌乱的散开。

  从喉结处,或者说脖颈处蔓延开红昏,一直烧到耳尖。

  尤其他的肤色格外白,于是格外鲜明。
凉薄浅淡的唇这时微微的张开。

  “……”
妃竹实不知怎么想的。

  就好似扮演轻薄的混混上了头,贴近过去吧唧亲了琴酒一口。

  亲完,她得意的又起来,想瞧瞧琴酒是什么反应。

  ——本来就鲜明的红昏,这是愈发深了一度。
就快要烧起来。

  唯独眼神——

  ——妃竹实在对视的一瞬,眸子轻颤了一下。

  杀手墨绿色的眸子深邃浓稠。
眼神过分的压抑,压抑着,让妃竹实些许畏惧去深入。

  而他的手突然一松。

  琴酒盯着妃竹实,手慢慢的从沙发上挪到她身后,搭在她腰间。

  明明醉酒了,但妃竹实突然有一种危机感,让她陡然乍现出一点点清醒来。

  却杀手没迟疑。
他往下一按,揉捏在妃竹实的腰窝处。

  妃竹实直接软在了他身上:“???”

  杀手就这般坐起来。
妃竹实压在他身上,就好似轻飘飘的玩偶,一点点压制不了。

  让方才他近乎不可抗拒的被压下去的情形显得些许荒诞。

  琴酒将妃竹实抱起来,遥远处正在酒池中醉生梦死的伏特加偶然间瞥见了。

  他以为琴酒要将醉酒的妃竹实送回去,可这姿势又莫名其妙的些许暧昧。

  “!”
伏特加晃悠晃悠他喝酒喝多了的脑阔。
怀疑什么不好,怀疑他大哥对上司真挚的忠心,实在是——   
  ——可是,为什么要抱得那么紧。

  他控制不住的回想那一幕,就好似一无所有的小孩子抱住了抢来的玩偶。
如若有谁也想要,就会被拆了觊觎的手。

  0.
  晚风微凉。
吹散了琴酒身上沾染的酒气。

  他其实没抿多少,又或者说抿的才只到让他微醺的程度,在外间一吹风就清醒了。

  愈是清醒,烧热的血液愈是鲜明。

  他的心脏还在抑制不住的,让人怀疑是不是生病了在疯狂鼓动。

  如若是以往,妃竹实早就要问了。
但她乖乖的贴在琴酒的身前,就好似直觉感受到了危险,于是安静不招惹。

  琴酒抱着她,上车,回到他们的住处。

  推开门扉。
他以往是将醉酒的妃竹实扔回到仓鼠小窝中的,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任何歇停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将妃竹实放在床上。

  妃竹实总是喜欢穿暖色调的,浅色调的衣服。
和琴酒深灰色的偏向格格不入。

  琴酒垂下眸子,瞥着妃竹实。

  ——她陷在枕头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迷迷茫茫的不可以成逻辑。

  如若她清醒,就不会是这般掩耳盗铃。
而是脱离了琴酒的束缚,就好快的要往外间,往仓鼠小窝逃。

  可哪怕她将仓鼠小窝锁上,琴酒也可以进去。

  所以妃竹实逃不过。
她也拒接不了——

  “是你先招惹我的。”
琴酒捏住妃竹实的脸颊,从枕头中扭出来,指尖碰在唇上。

  杀手敛了眸子,吻下去。

  与他过分压沉,近乎将妃竹实整个人笼在身下的侵略性不一样,他的吻十分轻。

  就好似纯情的少年怀着真挚与珍惜,只浅浅的贴上来。

  让妃竹实的紧张有一点点被安抚到。
她慢慢的放松下来。

  就在她松懈的下一瞬,琴酒捏开了她的唇,将舌尖抵了进来:“?!”

  妃竹实被惊的喘了下。

  琴酒却一点点也没有要收敛。
他舔进来,触碰到妃竹实的舌尖,吸吮着妃竹实残存的酒味。

  妃竹实被纠缠的忍不住去推他。
她的腿也在动,粘腻的水声让她羞耻的忍不住哼哼。

  可琴酒的手捏着她的脸颊,不让她合上唇。
还碰到了她的腰间,只是轻轻一按,就让她软陷下来,只可以被肆意摆弄。

  “唔……”

  他抽出舌尖,牵连出一点点湿漉,又换了角度舔回去。

  按在腰间的手撩开她的衣摆,缓缓的向上摸。

  作为一只摆烂的上司,妃竹实一点点也没有上司的职业素养。
他只触碰到了腰肢的纤细,柔软。

  让人怀疑她是被娇养出来的软绵绵,而不是冷冰冰的杀手。

  尽管她的确不是。

  琴酒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舌尖还在纠缠。
他的眸子浓稠的,盯着妃竹实水波潋滟的眸子,似乎存在着无可救药的央求。

  杀手想,好罢。

  他终于彻彻底底的将舌尖抽出来,让妃竹实得以喘息。

  妃竹实喘了一下,又突然一颤。
琴酒的手碰到了什么,他饶有兴致的捏了捏,耳尖红的要死,倒是装的好似什么老生。

  杀手说,怀着好奇的探究——

  “你会不会全身都是软的?”

  (本章完)
  作者说:——emmm,可以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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