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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第358章 大结局前篇

2025-03-10 作者: 曲朝
   第358章 大结局前篇
  在她家坐了一会儿以后,一群人带她去提前包好的俱乐部包厢庆祝生日,一直到晚上九点,唐观棋被朋友抹了满脸的蛋糕,接到应铎的电话。

  对面的应铎温声道:“玩得开心吗?”

  唐观棋在包厢的音乐和晃动灯影中应声:“开心啊。”

  “我一个人在家。”应铎似有些受伤,温柔又斯文慢吞地说话。

  唐观棋:“……”

  “怎么啦,自己待在家冇事做吗?”她哄小孩一样。

  应铎轻笑了一下,又温慢说:“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不是不行,但难免有点怕,主卧外面种了很多新植物,看起来阴森森的。”

  唐观棋:“……?”

  “那你就拉上窗帘好不好bb?”

  “我想拉,但主卧窗能看见你有无回家,不想错过你回家的时刻。”应铎站在落地窗前,膝头放着一本书。

  唐观棋明白了:“哦~”

  她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应铎独守空房,看着直接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十五分钟后,唐观棋又接到应铎电话。

  应铎:“我去接你?”

  唐观棋:“我也想,但这里不让老男人进来的。”

  应铎声音温沉,含着不急不慢的淡笑:“……你玩的什么我会冇玩过?”

  唐观棋一震,咽了一下口水,意识到应生年少时是应少,该见的该玩的应该没有什么没玩过,她一下把电话挂掉。

  过了一会儿,瑞贝卡又把唐观棋压在靠枕下面的手机拿起来:“你老公打电话来了。”

  唐观棋接过,切齿一会儿:“……怕黑可以拉窗帘。”

  应铎不急不慢:“美股开盘了,要不要看看你最近重仓的一支股票,我看势头似乎不是很好,或许需要抛出去?”

  唐观棋眸色微变,她立刻拿手机搜,她忽然道:

  “我有事得回去一趟,你们继续玩,单我已经买了,要是想去下一场,call我,我让人给你们订场子。”

  瑞贝卡举着一瓶龙舌兰:“诶,酒还没喝完,这瓶好贵的!”

  唐观棋的保镖拎起她收到的那些礼物,跟着她出去。

  应铎算着时间,果然,不多时主卧角度就看见车灯闪烁。

  随即有个身影下车,匆匆往别墅里跑。

  唐观棋本意回去确认情况调整投入,一进别墅却脚步慢下来。

  别墅里熄着灯,到处都是蜡烛,融融的烛光让她想到这样怕是会触发烟雾警报。

  她进房间拿电脑处理完事情之后才再出来。

  应铎已经坐在外面等她,桌上有一个很大的多层蛋糕,最下面那层和桌子一样大,越往上越小,最上面那层只有拳头大。

  她一眼看出应该有十几二十层。

  再数。

  二十一层。

  唐观棋走过去,笑着弯腰看每一层不同装饰:“这蛋糕应该费了蛋糕师很多心思。”

  应铎淡嗯。

  他取火机,大拇指擦燃火轮,蹭的一声,火焰长起来,他慢点燃一支蜡烛,插在蛋糕顶上。   
  周围太多蜡烛,跳跃的艳丽的暧昧的,烛火摇曳在他面庞上,有一种未见过的英气疏离,很年轻,有种带风流的去除后天气质的懒倦,像流连花丛有无数女人的浪子。

  应铎低声问她:“许愿?”

  唐观棋顺从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偌大的室内安静,室内绿植被蜡烛映照花影重重,墙上都是昏黄色的倒影,屏风格纹影叠林立。

  应铎安静坐在她对面,白衬衣散开几粒扣子,坐姿略散漫,看着正在认真许愿的她。

  他安静着,似乎这样就可以听见她心里的声音。

  片刻,唐观棋睁开眼睛,吹灭蜡烛。

  “想要的是什么?”应铎漫不经心问。

  她拿起蛋糕刀,开始切蛋糕,微微扬眉:“想知道?”

  “我猜是这个。”应铎将一个戒盒放在桌面上,哒一声,修长的两指抵着丝绒盒面,轻轻推到她面前。

  他说得淡定,像是很确定。

  但唐观棋想要的东西是无形的,当然不可能装在这么小的盒子里。

  她明知答案不对,还笑着打开,而里面是一对艳彩蓝钻铂金戒指。

  女戒上的蓝色钻石流光溢彩,火彩折射度高得像是宝石快要流出来,雕刻成展翅高飞的苍鹰,傲视苍穹,搏击长空,比起艳丽,或许高傲自由更适合形容这戒指。

  应铎慢慢道:“苍鹰食肉性,主要其它小型鸟类为食。分布广泛,在北美洲、欧亚区、北非皆有,是猛禽,雌苍鹰体型比雄性大。”

  烛火中,他沉静看着她:
  “我曾经以为你想要的是钱,但我更知道,你想要的是自由,如果说我给你自由,未免太自大,所以我要说的是我同样希望你自由。”

  十七岁刚上大一的唐观棋,开始被富二代们穷追不舍,但她没有轻易答应。

  开始做兼职被骚扰的唐观棋,名片集了一整个铁盒,也没有打一个电话出去,一直到遇到应铎,她都还在做药物实验做兼职换钱。

  对老师抱有朦胧好感的唐观棋,只因为听闻隔壁学院师生恋,导致那位老师评职称失败,无缘副教授位置,单方面拒绝了对她同样有好感的文唯序,那一夜她红着眼睛彻夜难眠。

  二十岁的唐观棋,因为比起钱更想要自由,在明明没有必要的情况下自揭真相,和一张贵得可以买下半港的饭票割损关系。

  倘若要的是钱,她其实早已把自己卖了。

  她只想要活着,有可掌控的自由而已。

  她没有那么坏,也没有那么不通人情。

  何尝不是他幸运,来得刚好,碰上了她最需要借力脱身重获自由的时刻,刚好是钟家的上帝,刚好可为她所用,刚好是她崇敬的金融圈前辈。

  其实也是他对不起她,注定是钟家的上帝,如果没有认错人,她不需要做这些,以她能力只需有些微起家资本,只需薄日便可成为天之骄子。

  是他失职,才从世叔变成丈夫。

  是他的幸运,却不是她的。

  她不说,他却不能真的当没有这回事。

  她不以旧恩苛求他人还报,因为她性格孤僻素来只求诸己,不要求别人,也不依靠任何人,但他也应反思。

  唐观棋看着那对戒指,男戒是宽铂金戒指,中间的雕刻像一个鸟窝。

  一般宝石都雕刻成规则形状,但这颗蓝宝石雕刻得极为特别。

  她拨弄一下,发现两只戒指可以扣在一起,雌鹰刚好可以回到鸟巢里。

  偶然抬头,才发现应铎看着她很久。

  她拿着戒指,而对面的男人凝视她,眼神无数情绪闪烁,温声和她说:

  “我希望你自由,只要记得回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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