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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6章 发动“水户征伐”!杀一儆百!【4300】

2025-03-11 作者: 漱梦实
   第996章 发动“水户征伐”!杀一儆百!【4300】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僧侣们或是敲打木鱼,或是击响引磬,或是拨弄念珠。

  为首的老僧低着头,双手合十,念诵《心经》,超度亡魂。

  青登等人身穿统一的黑色丧服,默然无声地站在僧侣们的身后。

  凡是跟近藤周助沾亲带故的、能够赶来的人,都来参加这场葬礼了。

  以青登为首的试卫馆子弟们自不必说。

  就连重伤未愈的土方岁三、艾洛蒂也强撑着身体,执意要来送近藤周助一程。

  不得不说,土方岁三的命是真的大。

  肚子挨了一枪,竟还能活下来……实属万幸,堪称奇迹。

  在北方仁的悉心治疗下,他已于三日前恢复意识。

  尽管众人都劝他好好休息,但他还是固执己见,坚持要来参加近藤周助的葬礼。

  是时,他这般说道:

  “对我而言,近藤周助就像是我的第二个父亲。若不去送父亲一程,我成什么人了?”

  既然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了,众人也不好再劝。

  除了僧侣们的念经声与使用法器的声音之外,葬礼现场一片静穆,不时响起低低的抽泣声。

  男士们大多神情木然,女士们则普遍泣不成声。

  站在近藤勇身旁的阿常(近藤勇的正妻)不停地抹眼泪。

  总司的长姐冲田光亦泣不成声。

  当然,也有例外。

  近藤周助的结发妻子阿笔站在离墓碑最近的地方。

  现场众人中,她算是跟近藤周助最亲近的人之一。

  相比起其他女眷,她刻下的模样非常镇静。

  但见她面无表情,脸上既无悲怆,也无惋惜,让人猜不透她此时的所思所想。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感念近藤周助的英勇牺牲,天璋院亦参与今日的葬礼。

  她并非独身前来。

  其身后站着黑压压的一大群人——他们全都是幕府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胜麟太郎、老中、若年寄……凡是能够抽身的幕府高层,都被她带来了。

  几日前的男谷精一郎与窪田清音的葬礼,她同样带着“豪华阵容”前去送葬。

  不仅大操大办,而且送葬队伍中还有太后、仁王等一众幕府高层的身影……近藤周助的葬礼可谓是极尽哀荣。

  若不是德川家茂昏迷不醒,他多半也会来参加葬礼,令这阵容更豪华一点儿。

  这是近藤周助、男谷精一郎与窪田清音他们三人应有的荣誉,无人会有异议。

  不一会儿,僧侣们的超度仪式渐告终结。

  至此,今日的葬礼已进入尾声。

  “阿常,别哭了。”

  近藤勇说着抽出怀纸,递给阿常。

  “擦擦眼泪吧。”

  “父亲他肯定不希望我们哭哭啼啼的。”

  “他多半会说:别哭了,我不喜欢悲伤的气氛。”

  阿常抽泣着接过近藤勇递来的怀纸,用力擦抹脸上的泪水。

  然而,她的双眸就像是两旺泉眼,眼泪越擦越多。

  虽然近藤勇表现得相当冷静,但任谁都能看出,他完全是在故作坚强。

  强烈的悲怆在其体内回旋、盘桓……

  他本是一介农民,有赖于近藤周助的收养,他才得以拥有改变人生的机会。

  若无近藤周助的收养、教导,他就不可能成为武士,不可能成为天然理心流宗家四代目掌门人,不可能邂逅青登等人,不可能会有今天……

  真正意义上的再造之恩……这种天大的恩情,是他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然而……子欲养而亲不待……

  他还没来得及报恩,彼此就天人永隔了……

  近藤勇的悲痛,不言而喻……

  众人自觉地腾出空间给近藤勇,让他一个人好好静静。

  这时,青登缓步走向不远处的艾洛蒂。

  “艾洛蒂,你还好吗?”

  青登知道:对于近藤周助的战死,艾洛蒂一直深感抱愧。

  艾洛蒂抿了抿唇,挤出难看的表情:
  “师傅,我没事……”

  “我只是感觉……心里空空的。”

  “如果我能更加强大……如果我能像师傅您一样强大,说不定就能救下近藤老先生……”

  青登听罢,神情微动。

  “……艾洛蒂,你已经尽力了。”

  他一边说,一边张开双臂,轻轻地拥抱艾洛蒂。

  “没有任何人责怪你,你也别再责怪自己了。”

  “……”

  艾洛蒂不作声。

  她垂下螓首,耷拉双肩,将整张脸蛋埋入青登怀中,让人看不清她刻下的神态变化……

  忽然,她身后响起中气十足的女声:
  “……昂古莱姆小姐。”

  艾洛蒂一怔。

  虽是稍显陌生的音色,但她还是马上听出来者是谁。

  跟条件反射似的,她赶忙离开青登的怀抱,扭身向后——在转身的同时,她飞快地抬手擦脸,抹去点点水渍。

  正如她所料,来者并非他人,正是阿笔。

  阿笔踩着落落大方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她走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阿笔,艾洛蒂的面部神情变得复杂难言。

  “近藤夫人……请您节哀……”

  她弯低腰身,神态郑重,语气中掺杂着若隐若现的道歉意味。

  阿笔轻轻地摇了摇头:
  “昂古莱姆小姐,您不必如此,请快抬起头来。”

  “我并不对外子的逝去感到悲伤。”

  “外子乃年逾七十的老人。”

  “人活七十古来稀。身为剑士,他能活这么大岁数,已属难得,没什么好悲叹的。”

  “更何况,‘力战而亡’一直是外子的夙愿。”

  “他已得偿所愿,我们理应为他感到高兴。”

  “我们若是怨声载道的,反倒是对他的不敬。”

  说完,她停了一停。

  她似乎是想起自己的来意,面露踌躇之色。

  在犹豫片刻后,她轻轻地问道:
  “昂古莱姆小姐,我有一问,不知可否请您解答?”

  艾洛蒂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您请说。”

  阿笔抿了抿唇,随后换上庄敬的神态:
  “昂古莱姆小姐,可否告诉我,外子他……在奔赴死境时,是何许模样?”

  艾洛蒂闻言,先是微愣,随后毫不犹豫地、一字一顿地正色道:
  “他像英雄一样!”

  阿笔神色一滞,眸光微闪。

  “‘英雄’吗……这样啊……”

  伴随着自言自语,她缓缓流露出平静的微笑。

  其眉宇间的一丝郁结随之消散。

  “真是一出精彩的落幕啊……”

  她侧过脑袋,朝不远处的墓碑投去平静的眼神,五官渐趋柔和。

  约莫5秒钟后,她重新扭头看向艾洛蒂:

  “昂古莱姆小姐,请您别再自责。”

  “我虽未亲眼见证外子的最后一战,但我敢笃定:能够跟您这样的女中豪杰并肩作战,外子他一定深感自豪。”

  说罢,她微微欠身,向艾洛蒂致上一礼。   
  未等艾洛蒂缓过神来,她已径直走开。

  “好了,阿常,小光,都打起精神来吧!”

  她用力鼓掌,将阿常、冲田光等女眷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

  “你们想用眼泪把那家伙从坟墓里冲出来吗?”

  “就是冲得出来,也没法子叫他复活。”

  “适当的悲怆可以表示感情的深切,过度的伤心却可以证明智慧的欠缺。”

  “生老病死乃世间常理,不要再哭了。”

  虽是一番粗暴的劝慰,但却异常有用。

  阿常、冲田光等人逐渐止住哭声。

  葬礼现场重归宁静,只剩微风与云卷云舒。

  ……

  ……

  受葬礼的影响,青登的心情十分愁闷,仿佛胸口处塞有几十斤重的巨石,连脚步都变得沉重起来。

  论悲怆,论伤感,他绝不输给任何一人。

  近藤周助是他的恩师。

  没有近藤周助,就没有天然理心流的橘青登!
  如果能再见他几面就好了……

  如果能再跟他多说几句话就好了……

  如果能再多陪陪他就好了……

  悔恨涌上心头……如果可以的话,青登真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好地静上几日,待心情恢复后再出来见人。

  怎可惜……现实的重压不容许他去慢吞吞地收拾心情。

  他前脚刚离开葬礼,后脚就直奔江户城,准备处理今日的政务、军务。

  “第二次江户笼城战”结束后,等着青登等人去一一处理的各类事务,真可谓是堆积如山。

  等着他去解决的麻烦,本就够多了。

  没成想,他刚一回到江户城,胜麟太郎就表情阴沉地找到他,给他送来一则崭新的噩耗——

  “什么?天皇和太子都被劫走了?”

  青登蹙起眉头,难掩错愕地看着胜麟太郎。

  胜麟太郎点了点头,继续道:

  “一同被劫走的,还有‘三神器’中的八咫镜与八尺琼勾玉。”

  青登的眉头越皱越紧: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胜麟太郎删繁就简地讲述事件经过。

  青登听完后,追问道:
  “确认凶手是谁了吗?”

  “确认了,是岩仓具视干的好事。”

  “岩仓具视?”

  听见这一名字,青登既感讶异,又不觉得意外。

  如果凶手是这个家伙,那就不奇怪了!

  毕竟,岩仓具视的冷血、狠辣,是世人皆知的。

  身为堂堂公卿,竟劫走天皇、太子与两件神器……用“胆大包天”一词去形容,都显得程度太轻而不当!
  冷不丁的,胜麟太郎倏地补充道:
  “‘三神器’没有任何全部丢失,还剩下一把‘天丛云剑’,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青登没好气地反驳道:
  “这算哪门子的‘不幸中的万幸’?”

  “一把破剑,有什么用?”

  “更何况,这把‘天丛云剑’还是十成十的赝品,毫无‘神圣性’可言。”

  相比起其他两件神器,“天丛云剑”所遭受的争议很少——因为大家都确信目前传承下来的这把“天丛云剑”是赝品。

  安德天皇抱着“三神器”跳海后,源军将士们只打捞回“八咫镜”与“八尺琼勾玉”。

  至于“天丛云剑”,怎么也找不回来。

  于是乎,自此之后,流传下来的“天丛云剑”乃仿制的赝品,再也不是那把传说中的神器。

  青登沉思片刻后,又问:
  “会津中将有何反应?”

  松平容保官拜“左近卫权中将”,故其尊称是“会津中将”。

  青登了解松平容保的刚直性格,也知道松平容保对天皇的感情。

  所以,他这纯属多此一问。

  哪怕不问,他也能大致猜到松平容保的反应会有多么激烈……

  果不其然——

  “会津中将他非常自责……”

  胜麟太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认为都是因为他的无能,才招致此祸。”

  “据悉,他打算切腹谢罪。”

  “他甚至连身素衣都不换,直接拔出腰间的胁差,猛扎向自己的肚子。”

  “幸而其身旁的小姓们及时上前抢刀,这才成功救下他。”

  “只不过……他的情绪依旧不稳定。”

  “若让他有机会摸刀,他肯定又会往自己的肚子上扎。”

  青登瞬间拉下脸庞,沉声道:

  “替我转告会津中将,别干傻事!”

  “就算把肚子切开了,又能如何?”

  “丢失的天皇、太子与两件神器,能从你肚子里跑出来吗?”

  “若是感觉悲愤,就赶紧整军备战!为之后的‘抢回天皇’做准备!”

  胜麟太郎面露苦笑:

  “我会如实转告的。”

  虽然还有许多细节没有搞清楚,但大致的事件经过,青登已有数。

  他歪过身子,倚着旁边的肘靠,口中呢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胜麟太郎轻轻点头,以示赞同。

  好不容易击败法奇联军……

  好不容易驱逐“一桥派”……

  可结果,还没等他歇一会儿、喘一口气,就又出现新的麻烦!
  一念至此,青登不禁暗忖:

  ——这就是“大争之世”吗……接二连三地冒出突发事件……

  青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诅咒了……被下了“不许清闲”的诅咒。

  这时,胜麟太郎再度开口:
  “青登,我认为,岩仓具视等人肯定是逃去长州了。”

  青登淡淡地回应道:

  “除了长州之外,他们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胜麟太郎又叹一口气:

  “‘尊攘派’的执念可真强啊……”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都被我们打成这个样子了,连作为‘尊攘派大本营’的长州藩都险些消亡,竟还不愿放弃。”

  “彼此虽为敌对关系,但我也不得不向他们送上敬意。”

  青登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片刻后,他重新坐直身子。

  “也罢。”

  “既然事端已经发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西边的事情,暂且不管。”

  “不论如何,我们现在该做的事情不会变。”

  言及此处,青登特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换上铿锵有力的语气:
  “准备发动‘水户征伐’!消灭水户藩,杀一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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