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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不得已的女装

2022-12-17 作者: 卧娆
  [这座城市,拐卖少女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交易了。]
  [只要你有钱,只要你想,买一个女孩并不是难事。]
  [而如果她们落在别人的手里,等待她们的只有更加悲凉的命运。]
  [我死后,她们还可以平分我的财产。]
  [而且,如果她们在过来之前,遭受过虐待,性侵。]
  [我都不会放过那些施虐的家伙。]
  [他们的胳膊或者腿,第二天就会永远的失去。]
  [以至于现在,如果是想和我做生意,他们都至少不会对这些女孩们动手动脚。]
  [这件事本身是无法阻止的,但你不觉得,我这也是尽力用我的办法,保护她们吗?]
  维尔托夫仍不觉得他这样物化女性的做法,有什么不妥。

  事实上,被卖给他,这些少女们确实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因为这就是一个充满着物化女性的城市。

  女性们还仍未能争取到应有的尊重。

  这也让爱尼尔·青珑觉得就算这个别墅里的猫咪们已经是幸运的了。

  可她们终究还是度过着一个不幸的人生。

  甚至连情感都无法得到满足,只能互相取暖。

  无法自由的,堂堂正正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追求自己理想的生活。

  [真是这样的话就好了呢,可是,如果你是能善良到这个份上的人。]
  [不如把那些人贩子都端了不是更实在吗。]
  [始终还是你想要从这份交易中,得到什么来满足自己。]
  [没错吧?]
  周宠可不信这样的鬼话呢,这些女孩的样貌身材,都是尚可不错的。

  说到底,维尔托夫这个家伙,想必还是看脸。

  [说的轻巧小鬼,海罗曼那家伙还活着的时候,大家可都过的不轻松呢。]
  [但你说的没错,她们确实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出,就在这里生活下去。]
  在这么说着的同时,维尔托夫推开了自己寝室的门。

  作为一个大户人家,休息的寝室的空间却显得挺狭隘的。

  这并不是因为这个房间狭隘,而是维尔托夫在这个房间里摆满了画和颜料。

  令人惊叹的是,维尔托夫的水平,确实出类拔萃的。

  有着一流的空气透视,构图充满着黄金螺旋的和谐。

  足以令人称道的细腻,仿佛天地之自然的美妙都具在画中。

  而这些画,无一例外,都是赤裸的女性。

  她们的主题或者是哺乳,或者是献祭,或者单单是睡眠或者嬉戏,亦或者是沐浴。

  但无一例外都是赤裸着的。

  可却不是低俗和谄媚的,而是原始并真诚的。

  母性,爱,还有纯洁。

  你只能从画中的少女看出这样的元素。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需要这样的多的少女来参考的原因吗?]
  [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能够对此有如此之深的执念……]
  爱尼尔·青珑看着这些画,却只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这样事无巨细的真实感,以及少女们的动作,神态。

  甚至身体特征。

  都多亏了维尔托夫有足够多的参考。

  才使得这些画是如此的能够使人置信。

  可没有一个画中少女,和周宠迄今为止见过的女仆是一摸一样的。

  维尔托夫的终极愿望,就是以她们为原型,描绘出最完美的女性人体吗?

  [执念吗,或许是吧。]
  [小姐,你知道我出生以后,第一个认识的有别于自己的动物是什么吗?]
  [不知道哦,这样的事情不是因人而异的吗?]
  [对你来说可能是这样的。]
  [但对我来说,女性就是我出生以来第一个认识的别于自己的动物。]
  [喂,别用动物去形容。]
  [那么相对的我也从一出生就认识了我的父亲,不是吗?]
  青珑还并不理解维拉托夫话中的含义。

  [嘛,父亲比母亲在印象上有天大的劣势,就在于父亲没有欧派。]
  [好疼!]
  说的这样直白,自然会被淑女教训。

  [正解,想要喝奶的话,婴儿最早该认识到的就是只能去找母亲而不是父亲。]
  [这样的体验,女孩会随着成长而渐渐淡忘,而对于男孩来说却是永生难忘的情愫。]
  [只是你而已,我可没有恋母情结。]
  才刚刚发表就被周宠否认了呢。

  [哈哈,勇者大人,我还以为您能稍稍了解我呢。]
  [我理解,可你为什么想要描绘完美的女性呢?]
  [和你的信仰有关吗?]
  尽管都是赤裸的画,却不代表是一丝不挂的,反而充满了神话意味的点缀比比皆是。

  [你想画,耶赫吗?]
  任何神话中的神,或者传说中的人物,都有其象征的面貌。

  只有耶赫,因为实在是太完美又实在是太崇高。

  出现在书中抑或是其他人的画中,也只敢让耶赫以一种朦胧而美好的姿态出现。

  不然的话,无论谁去画,都无法觉得这是完美的,无论谁去画,都无法得到他人的接受。

  一万个人心目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作为母性而值得尊重的伟大存在,耶赫的形象永远都只能作为一个口头流传的传说。

  [哼哼,胡说什么呢小鬼。]
  [我确实想要画出完美的耶赫。]
  [但我也从来没有把哪张画,当做过耶赫。]
  [直到有一天,我放下画笔以后,会不自觉的发出,噢,这就是耶赫为止。]
  [我都不会承认,我想画,或者我在画,众生的母亲【耶赫】。]
  维尔托夫看着自己的画作,不经意的会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哪怕支持梦想的办法或许有些病态,但到这个份上,周宠和爱尼尔却也不知道要如何去指责他了。

  在这个混乱的城市,不合理的时代中,维尔托夫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相对的没有那么错误。

  [那么,想成为【不卓克林】的皇帝,也是这个梦想的延伸吗?]
  爱尼尔看着这样眼睛发亮的完全不像是老人的维尔托夫,还真是讨厌不起来了呢。

  [没错,我的别墅就算再大,终究还是不够让更多遭受不幸的少女,留在我的身边。]
  [什么遭受不幸的少女,明明也只是看脸而已。]
  [那当然了,如果不是美丽而又不幸的女孩,又怎么能让人觉得可怜呢。]
  [呜哇,真是最恶的发言了。]
  维尔托夫,一个极度物化女性,却又对女性有着超出情爱的追求,仿佛想要成为女性这个动物的研究博士。

  一切都源于他执念而病态的恋母情结,是一个不折不扣,思想扭曲的变态。

  但他也是一个在规则和肮脏中,温柔的作恶的坏人,让人无法真正的厌恶他。

  或许他就是凭借着这样的人格魅力,才会在这座城市爆发的今天,拥有这样的人望。

  [嘛,硬要说的话,比起威纶戴尔那个,凭着出卖色相给贵妇,和妓女作伴才成为皇帝的人,你或许相对的确实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爱尼尔也不得不这样的承认了。

  [那么,爱尼尔小姐,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在乎金钱和声望的女人,也是一个能独立思考,有着相当自尊的女人。]
  [就算这样,我也想恳求你,能让我为你画下一幅画吗?]
  只是被稍微接受了,就蹬鼻子上脸了呢。

  维尔托夫到现在,都还没有对爱尼尔死心。‘

  [啊?不要,如果是那种要我脱光衣服的画,不要!]
  [你这样聪慧而感性的女孩应该能明白啊!这才不是为了低俗和情欲!]
  [你可以问在这个屋子里的任何一个女孩,我除了让她们脱光衣服在我面前摆姿势以外,我绝没有碰过她们一根手指头。]
  到了这一步,维尔托夫还以为自己能感化这个女孩。

  [不行就是不行,就算是为了艺术,还是为了全人类,都不行。]
  不要说艺术了,哪怕是世界规模的,爱尼尔也不情愿。

  [为什么!?啊……我真想再年轻四十岁。]
  如果不是艺术的错的话,想必是因为自己是一个老爷子的错。

  维尔托夫所能想到在这个场合里失手的可能性,只有这一个。

  [死心吧,并不是谁的问题,而是原则上就不能允许。]
  毕竟爱尼尔是来自东方的女孩,对这样的事情都通常都比较内敛。

  [不好了老师!]
  在周宠他们聊的都快忘乎所以的时候,安娜突然急匆匆的跑到了他们面前。

  [东边来了好多的人,都是军队的人。[
  [他们好像是冲着老爷来的。]
  [现在已经快到门口了。]
  看来计划赶不上变化。

  不知道是什么风吹草动惊动到了本来在街上巡视的皇家军队。

  那可是威纶戴尔的直属亲卫队。

  如果被他们看见自己在这里就完蛋了。

  周宠赶紧望向窗外。

  试图阻拦他们在庭院的群众和保镖都被推开了,几个队长样式的人亮出了逮捕令,就往屋子里走。

  [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
  [快开溜了周宠。]
  爱尼尔真后悔自己竟然明明完成了任务,却在这里因为聊天而失去了离开的机会。

  [你搞什么老头?你一直在等这个吗?]
  周宠第一时间怀疑到了维尔托夫的身上。

  [别生气,说实话他们能忍耐到现在,已经很出奇了,这些家伙什么时候会过来我都不意外。]
  [只是肯和杰那两个废物都趴了,那些家伙又不在。]
  [这对我来说也是很头疼的局面,我没有道理叫威纶戴尔的人进来,让你们走我只是损失了那朵不详的花,不如说是从中解脱了。]
  [被威纶戴尔找上头的话,我所要损失的可就不只是一朵花了。]
  维尔托夫连连摆手否认着,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是无济于事的。甚至是无妄之灾。

  [别说了,趁他们还没有发现,快跑吧。]
  爱尼尔变得急了起来,她的脑海里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计划,只想着跑而已。

  [越是到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急啊。]
  [外面四处的墙壁,都已经被他们的人盯住了,如果我们企图翻墙而逃,就相当于告诉他们我们确实在这里了。]
  [我们理想的逃离路线,只有来的时候的暗道。]
  [所以我们现在回到酒窖才行。]
  周宠倒是很冷静,有这样的后路,想离开这里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想恐怕行不通,他们很快就会堵在三楼,这里的上下楼梯,只有三楼的楼梯是互通的必经之路。]
  [然后他们就会很快把各个出入口都把守住,如果贸然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们不是冲着老师来的,而是冲着老师的朋友来的吗?]
  安娜不愧是一个很机敏的女孩,把现在的利害马上就交代清楚了。

  [他们知道你房子里的结构吗?]
  周宠疑问着。

  [恩,毕竟有那么一两个队长,来过我的家里做客,也有过几个女孩,逃出过我的家里。]
  [所以这个别墅,大概的地形,他们还是知道的。]
  [只是大概?]
  [只是大概也足够了,你们很难接近酒窖了。]
  [少瞒着我了老头,能下去的楼梯,还有一处吧。]
  [哦?不愧是勇者呢,只是观察过就猜想的出来吗?]
  果然,维尔托夫还是瞒着些什么的。

  [哪里可以逃,周宠?]
  爱尼尔却还没有明白过来。

  [你没注意到吗,这栋别墅独特的设计,每一层楼都会朝着不同的东南西北依次外设出一个阳台大小的空间。][这样设计一栋楼中,可以立足的空间就多了两处。]
  [而这些空间,其实也是按着顺序,首尾相连的。]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从四楼外设出去的阳台,一路向下。]
  [最后来到一个靠近酒窖的位置。]
  [只是这样,就有足够的机会了。]
  [他们只会守住楼梯,阻止所有人移动楼层。]
  [而我们的确能从阳台向下离开的话,就能完美的避开他们。]
  周宠早就把这看在眼里,他不相信这样的设计会单纯而没有意义。

  [聪明,可是走在露天的阳台你们始终会被哨兵发现,这又要怎么办呢?]
  维尔托夫没有说,正是因为这并不可行。

  没有足够的计谋去支撑,这个逃跑计划一旦失败,这个房子里就没有任何机关能够帮助他们转败为胜了。

  [这样的话简单,姐妹们不喜欢看见男人,她们一定会都躲在阳台上。]
  [只要这位先生和小姐伪装成女仆,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安娜马上就想到了这样的馊主意。

  [啊,是啊。]
  [只能这样了。]
  为了逃走,周宠现在不得不被迫女装了呢。

  这是什么俗套的恋爱喜剧里喜欢玩的羞耻play吗?
  自己居然要被逼到靠着这种过时的卖肉桥段来活下去。

  这让周宠自己越来越怀疑自己只是一个三流主角了呢。

  [连续从这里一直下去,会不会太显眼了?]
  爱尼尔却还是担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每一面都只有一两个哨兵会留意。]
  [并不能连贯的观查到我们的逃跑路线。]
  [在他们脑筋转过弯来之前,我们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这值得一试,但是恐怕没有足够的时间。]
  爱尼尔还好,要把自己打扮的不足以令人起疑,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四楼只有一个楼梯,他们认为自己守住了所有的楼层的话,四楼可能会留到最后。]
  [只要我出马的话,就肯定没有问题。]
  [让我去拦着他们,给你们拖一些时间吧。]
  维尔托夫摆摆手,就往楼下走去了。

  [误会他了呢,周宠,我们也快些动作吧。]
  [别忘了把魔花【西谛】保护好。]
  安娜也是马上就行动了起来,很快就找好了一件女仆装交给了爱尼尔。

  [过来,来我的画室。]
  顺势牵着周宠的手,就带着他飞快的行动起来。

  [嘛。就算你这么说,我现在也不能马上把头发长成女孩子的样子啊。]
  [没有关系,这里有为了模特而准备的假发。]
  [那欧派……]
  [我有胸垫。]
  [哈哈……那可真是万无一失呢。]
  就像是为了这一天而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这样荒谬的逃亡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起来。

  撇开这一边,维尔托夫面色难看的,往三楼那必经之路的楼梯,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喂!要去哪呢?]
  而迎面就撞上了一位长官,他看来恭候多时。

  这家伙并不急着上四楼,因为他只知道那儿是维尔托夫独占的一层,所以这里一定只有一个出入的楼梯。

  而如果周宠急匆匆的从这里赶下来想逃跑,被他撞个正着,他就可以省了去找人的功夫了。

  然而等到的,果然还是只有维尔托夫。

  [哎呀,弗朗队长,是什么风把您请过来了。]
  [什么风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维尔托夫,我们平日里的交情是很好,但是这次威纶戴尔可是真的勃然大怒了。]
  [你的行动已经被人告密了,觉得我们来到这里很意外吧?]
  [我劝你自己把他交出来,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这个叫弗朗队长的男人,摊手无奈的表示着。

  有着高大的身材,穿着笔挺的军服,头发却是像极了吹风筒般夸张的黄金飞机头。

  如果他没有这样夸张的发型,而是爽快的短发的话,会像极了红缎带军团的布鲁将军。

  [哎……你说得什么我真的不太明白。]
  [如果真的有人告了我的密,我也不知道是昨天的事情,还是上周的事情,还是三年前的凶杀案啊。]
  [有事的话别杵在这,我们上四楼谈吧?]
  维尔托夫可谓是相当委屈了,被绑架的是自己,现在这个弗朗一上门又说什么自己已经被告密了。

  而现在自己却还要在这里装傻。

  [上四楼?我看免了,你这个老狐狸是打算装傻到底了?]
  [来,和我走一趟,我亲自把他找出来,让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们在这里看好,四楼一旦有人下来,都给我扣着。]
  [不准任何人在楼层间移动。]
  弗朗队长使劲拍了拍维尔托夫的肩膀。

  这一下都快把维尔托夫的骨头架拍散了,多少有着些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弗朗,别吓着女孩们,我们就不能坐下来谈谈吗?!]
  维尔托夫义正言辞的摆出架子想要镇住弗朗队长。

  [吓着女孩们?我的手下早就已经把这里都控制住了。]
  [真行不通你这个老头子,找这么多女孩,消遣的过来吗?]
  [刚才我还看见两个恶心的同性恋,哼哼,看来就算她们在这里吃好喝好也得不到满足啊。]
  [闭嘴!弗朗。]
  [维尔托夫,外面变天了,你自以为自己能够趁着这一次一步登天吗?]
  [你的小心思,大家都知道。]
  [哦?那边有一个橱柜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呢。]
  只是发出一点点声响,弗朗都能反应的过来。

  [我说什么来着,你的宅子已经被我围了里三圈外三圈。]
  [看你那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完全是措手不及的。]
  [好了,勇者大人,不要躲在这里玩躲猫猫了,和我一起回去吧?]
  弗朗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打开了橱柜。

  里面的当然不是周宠,而是一个还没来得及逃走的女仆。

  特别的娇小,可能才只有十四岁。

  只能躲在这里不停的发抖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
  看见陌生的男人打开衣柜盯着她。

  她颤抖着不断的道歉。

  [切……]
  弗朗又把橱柜狠狠的关了回去。

  并找了一个汤勺,把橱柜的把手卡住,将这个可怜的小女仆关在了里面。

  [你在干什么,混蛋!]
  维尔托夫想冲过去,帮她把勺子撇开,却被弗朗一只手推到在地上。

  [想干什么的是你才对?这样小的姑娘你都下得了手?你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令人恶心!]
  [你们怎么搜的,这样轻易的就被我找到了一个漏网之鱼!]
  [如果放跑了人,你们一个个都没好果子吃!]
  弗朗大声的训斥着他的手下们,而这些家伙也只能唯唯诺诺之下,搜索的更仔细起来了。

  [记得,找到了人要给我毕恭毕敬的把他请出来,那可是勇者大人。]
  [我们的任务是必须把他找出来带回去,但是如果惹的勇者大人不开心,我可顾不了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弗朗认真的交代着。

  [给我起来!反正这里八成没有人。]
  [走,那我们就继续去二楼瞧瞧?]
  抓着维尔托夫的衣领把他从地上举起来,弗朗还想就这样继续下去。

  [别再这样下去了!这毫无意义啊!]
  维尔托夫放下了架子,几乎哀求着。

  [哦?你慌张了?你害怕我继续探究下去了?]
  [所以他肯定在二楼吧,你以为我会这么想吗?]
  [笨蛋!想要骗我演技还实在是太拙劣了,你这样的老狐狸越是这样装,我就越是要往你相反的意思去行动!]
  [你以为我没听见楼上突然传来的匆忙的脚步声吗?]
  [想要说话掩饰这些声音,并把我骗到二楼,门都没有!]
  [说起来,一开始你就邀请我去四楼,我可真是中了你的计了呢。]
  [走!跟我回四楼。]
  弗朗确实是一个有着相当嗅觉的猎人。

  至少,他确是在离着周宠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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